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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心态,关平安说不上是为何。但相比起她刚刚见到的穆休,这变化可真大。对,都是她家的功劳。

    齐老爷子他们见到了应该很欣慰吧,毕竟她家可是将他们家的小乖乖养得又高又壮,还会说话了。

    “好啊,小家伙会认识你不?我也怪想明月嫂子的,回头写信你记得提醒我一声,我得多写几个谢字。”

    “……”

    “好啦,说笑的呢。”关平安自说自话的小手一挥,“咱们不说这个了,你事情都办完了没有?”

    “咱们自己的事情都办得很顺利,就是他们。”齐景年摇了摇头,“瞿爷爷一家子已经没住在原来的地方,下了基层。”

    关平安蹙了蹙眉,“没联系上?”

    “除了王老,其他老爷子的家属都离得比较远,我已经让薛叔派人联系。李奶奶他们也调走了。”

    “没遭罪吧?”

    “听义爷爷说当时一点东西都不准他们带走,幸好在事发之前,李爷爷就给他们准备了些东西。”

    至于胡同其他人家,齐景年就略过不提,总归都不是让人愉快的事情。他关叔说的可真灵验。

    年要是过不好,这一年就没好事。就连他名下的四合院,要不是有薛大山两口子在,都还有人想趁机搬进去。

    相对而言,情况稍稍好点的还是大院。这也是梅老今年之所以不让她兄妹俩人上京的原因之一。

    马六屯才是一方净土。在外面看多了心累,李老他们这已经算是有福之人,他的关关是没见到更龌龊的。

    与李老他们似的原本本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也有不少跌倒,那些可是走到哪里都要背着罪名,饱受世人白眼。

    “瞿爷爷家呢?”

    “他们还好,就是搬走了。不过他家瞿叔没遭罪,带上瞿奶奶也下了基层部队。”至于被调到边塞,齐景年照样含糊而过。

    其实远离何曾不是幸事,物质层面的打击还能咬咬牙。但精神方面的,长期压抑之下才是最为可怕。

    像瞿家,像李家,这样已经算是非常好。“放心,据我所知他们几家都没有出现人员受伤情况,都好好的。”

    关平安点了点头,伸脖子往外瞅了瞅,蹭到他身边悄声问道,“你在路上听到咱们这边要打战了没?

    你爷爷就没让你先别过来?还有梅爷爷他们就这件事说了啥没有?咱们这边到底会不会真打起来?”

    “……”齐景年顿了顿,“你跑出去打听了?”不然的话,如何能猜到?“去了邻市,还是省城?”

    关平安哀怨地斜倪着他。

    “我能走得了吗?你倒好,说也不说就偷偷溜走了。这我要是见着了梅爷爷,也好打听打听不是。”

    完了~

    找后账的来了。

    “我也没想临时就走。”撒起谎儿来,齐景年更不会眨一下眼,“不然我能不跟你亲口说一声,知道我这次乘啥回来的不?”

    “军列?”

    齐景年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笑容,“可不是嘛,我先去冲个澡。你先打开行李瞅瞅,上面都有标了字。”

    给谁的?样样都被他奶奶给标的一清二楚。心虚的齐景年说完抓起其中一个小行李袋立马就撤退。

    他可不敢小瞧了他的关关。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

    跑啥啊?又不是大夏天急着要冲澡!关平安跺了跺脚,喊道,“哎,等等啊,梅爷爷他们的信呢?”

    “等我冲完澡再说。”

    那肯定是假的,等他冲澡出来,他关叔和关婶,包括天佑也应该赶到家了,到时信一交,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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