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从对方眼中似乎都看到了原委。

    东郭春怒声道:“季孙纤柔,我敬你是我圣人学派一尊强者,给你三分薄面。没想到你竟然敢杀我东郭家的后辈,今日我必然荡平你这白石原……”

    陆守寻脸上也浮现出怒气,道:“季孙纤柔,你还是出来吧!我徒儿先觉不知有什么地方开罪了你,还望你出来说过明白!”

    “桀桀……”一声怪笑响起,季孙纤柔一袭黑袍,人如一只蝙蝠一般凌空而下,神色冷傲,睥睨四方。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东郭春,道:“白石原是我的修行之地,任何敢擅闯白石原的人都自然由我处置,怎么?东郭春你不服气么?扫平我白石原,我倒要看看这些年你修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东郭春盯着季孙纤柔,脸色变幻不定,倘若是在外面,他对季孙纤柔并不落于下风。

    可是在白石原中,这里神秘莫测,门户众多,各种通道如蚁巢一般错综复杂,真要和季孙纤柔彻底翻脸,纵然是他也未必占得到便宜。

    再说,他心中挂念的是东郭吉的安危,东郭吉还生死未卜,着实不能贸然树敌。

    当即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季孙大姑姑,我那吉儿年幼无知,开罪了你,在这里我替他道歉了。但是我吉儿究竟在何处?”

    “哈哈……”季孙纤柔哈哈大笑,忽然一伸手指向一道门户,道:“穿过那道门户,那东郭吉就在其中,不分尊卑,不懂礼数,活该受罪!”

    东郭春大喜,连忙向那道门户冲过去。

    门户之上清清楚楚的写这两个字:“虫二”。

    他眉头一拧,正要开口询问季孙纤柔“虫二”的深意,可一想自己乃堂堂东郭家的家主,才学岂能输给一个女流之辈?当即便转动念头,细细思索。

    可是他这一凝神,却是一头雾水,竟然完全找不到思路。

    再说东郭吉被困在那方寸之地,一直苟延残喘,早就崩溃了。

    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有心呼救,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尤其最近几天,季孙香心中挂念唐雨,根本没有心思去关心他这条狗,本来平日他就吃不饱,再饿了几天,可想而知他此时的状态。

    他只能尽力的,东郭春在外面听到声音,父子连心,更是心神大乱,哪里还能破这两个字谜题?

    当即他豁然转身,道:“季孙大姑姑,敢问这‘虫二’两个字有什么讲究?”

    季孙纤柔之前并没有关注这两个字,乍一看到这两个字,心中也是一凛,发现自己竟然也想不出这谜底。

    可是她先前话说得太满,此时她哪里能说自己也不知晓,便冷笑道:“你堂堂东郭家,莫非也不知道这两字的谜底么?”

    东郭春此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心中对季孙纤柔不满攀升到,道:“季孙纤柔,你少给我再挑衅,我吉儿纵然得罪了你,可你竟然将他置于这等死地,简直是岂有此理!”

    一个岂有此理,他手中的笔已经祭出。

    东郭家的绝技“怀素拓帖”,作为家主,他一出手自然非同凡响。

    但见笔锋在空中挥洒,季孙纤柔整个人都笼罩在了笔锋之中,季孙纤柔手中的琴弦拨动,“铮,铮”的琴声响起,一道道的琴刃挥洒而出,当即便和东郭春战成了一团。

    东郭春是急怒攻心,而季孙纤柔是下不了台,因为她总不能说那“虫二”两字她也不懂含义吧,她如此傲气之人,岂能丢这个面子?

    这一战拉开帷幕,东郭家群情激昂,东郭玄武也瞬间祭出法笔,投入战斗。

    此时对东郭家来说,根本不管什么圣人学派的规矩,东郭吉被困住,他们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制住季孙纤柔,要报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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