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对隐杀楼的存在也毫不隐瞒,只说为了打探青山帮老巢的所在。花了一万两黄金。
同时他奉上了三万两黄金给陆守寻,陆守寻自然大为高兴,显然对唐雨的懂事,他很满意。
唐雨灭青山帮得十万两黄金,赏了三万两,给了陆守寻三万两,被隐杀楼要去一万两,赋税一万两。
仅仅还剩两万两,这是唐雨为后两年准备的衡州赋税。
唐雨在衡州最多只能待三年,因为少则两年,多则三年,鲁公秘境的事情一定会东窗事发。
那个时候,他和陆守寻必然会公然撕破脸,只怕就没有今日这般虚伪的融洽了。
在这等时刻,唐雨多藏金银也并无益处。
到时候唐雨要离开楚国,这个时候他必须花大钱营造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
虽然说他是入世修行,可是入世是手段,修行才是目的。
在入世之中,体会圣人之道,在静修之中,将修为升华。
倘若唐雨在衡州一直疲于应付,两年之后他修为没有寸进,只怕难逃脱陆守寻的手段。
说一千,道一万,这个世界还是实力至上。
唐雨能在衡州稳定局面,靠的就是实力。
唐雨本身的修为能力压其他几人,他才能有底气掀开衡州平衡的盖子,以雷霆手段掌控局面,否则,他又哪里那么容易站稳脚跟?
在陆守寻这边送了财,唐雨又去拜访王善。
王善自然比陆守寻更是兴奋,大赞唐雨乃武陵学界的千里马。
唐雨暗中将宗奎的情况向王善说了,心中还是担心秦国新学派只怕会不依不饶。
王善皱起眉头道:“衡州局面本就凶险,大秦对楚国一向虎视眈眈,离衡州最近的几个州府,一向都在秦国的眼中,这些年衡州最为混乱。嘿,说起来,还是因为衡州最弱。
倘若衡州强,只怕秦人也会声东击西,毕竟秦人之狡猾,在大周是有名的。”
“明白了,王师。和衡州最近的乃汝州,建州,这两个州背后都有三大世家的支持,好像是不好惹。秦人以前便想从衡州突破,撕开大楚的防御。嘿嘿,只怕经历了这一次挫败,形势会有不一样。
王师之言,让我茅塞顿开!”唐雨恭敬的道。
王善乃国公,虽然只是虚位,可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混迹官场,却是十足的老狐狸一个。
王善的意思很明白,唐雨的衡州无需有能力对抗秦国,只需要被汝州和建州强就行。
只要秦人觉得衡州不好惹,他们自然会将目标瞄准汝州和建州去了。
这就好比地球上广泛流传的那个故事。
老虎来了,两个人逃跑,一个人要穿跑鞋,其不是想跑过老虎,而是只需要跑过同伴就行。
“先觉,不过也不能大意。你既然是宗奎修行了魔法,而且修为很高,其背后定然是有一股势力存在,只怕还是一股不小的势力。魔法师很难对付,你在衡州的确要小心……”王善认真的道。
他顿了顿,道:“我听说巴陵三友现在在你身边,这三人虽然季孙家的士子,但也算是有风骨之人。这等人才,你要好生的御使,对你稳定衡州,大有好处!”
“倘若在衡州你再遇到困难,却也可以向陆门寻求帮助。陆师雄心很大,只要你能压制边陲,他便会重视你!这一点你万万不要忘记。”
唐雨连称受教,对王善更是佩服。
姜还是老的辣,王善的抽丝剥茧,直指要害,的确让唐雨很有感悟。
唐雨虽然熟读长短经,可这一门经典毕竟不是圣人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