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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也无需法笔,而是用武道的刀枪剑戟不是更合适?

    “问题出在哪里呢?”

    唐雨不断的揣摩刚才的运笔,这一记运笔用武道的眼光来看,简单直接,但是倘若用四艺的眼观来看,则是极其的复杂。

    一笔拖回来,用到笔意不断的技法,再强力出击,却又是浓墨侧锋变中锋,单单这一笔,就有很多变化。

    侧锋,逆锋,藏锋,回锋,皆可以融入这一笔之中。

    而不同的技法融入其中,施展出的招法便完全不同,法力的运转也几乎是大相径庭。

    这就好比用手在天空之中画一个“八”字很简单,但是倘若驾驶的是一架飞机,要在天空之中画一个“八”便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试想,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智记超群的修行者,自己能想到的,他们又哪里想不到?

    只是在运用的过程之中,也和自己一样,会遇到种种困难罢了。

    唐雨的笔不断的比划,皆是他这些天的奇思妙想。

    这些运笔和传统的书道、画道都不同,他平常很少这样运笔。

    可是今天他却一遍一遍的尝试,脑海之中跟着笔锋的运转,思绪纷飞,各种古怪的念头都冒了出来,一时几乎是进入了痴迷的状态。

    苏庸慢慢的退去,心中却嘀咕,公子又入迷了,只怕要好一段时间不会理政务了。

    秋风习习,天空高爽。

    大青山脉之上,山顶之上眺望衡州,远处的衡州城只见星星点点,天地苍穹,宛若一副画卷一般美丽。

    “唐雨唐先觉,衡州知府,他的修为真有那么高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千真万确啊,家主!我在衡州苦心经营十几年,也算是根基深厚。可是唐雨在修为之上压过了小的,而且其有知府之名,我这才敌他不过……”

    说话之人,一袭深红色的长袍,跪在地上,一脸的惶急。

    敢情此人竟然是从衡州逃之夭夭的宗奎。

    宗奎的身前,立着一名青袍人,此人年龄五十岁左右,背负双手,神色肃然。

    “我纪氏一脉,家业在临州,这些年我们被逼迫,不得不在西南边陲经营地下秩序。在这宋,楚,秦交界之地,地下秩序我们早已经完全掌控。唯有你经营的衡州,哼……”青袍人冷冷的一哼,连上杀机浮现。

    宗奎吓得浑身一哆嗦,衡州惨败已经有了大半年的光景。

    这大半年他一直就躲在大青山之中,根本不敢露头。

    可是终究,纪氏还是追过来了,眼看是纸包不住火,万般无赖他才见纪氏家主纪飞龙。

    “奎儿,你着实让我失望。为了培养你,家垩族付出了巨大的资源,可是你呢!胆小如鼠,毫无担当,衡州的事情已经大半年了,你却依旧不敢向家垩族禀报。你可知道,你这等做法是要将家垩族的目标毁于一旦?”纪飞龙冷冷的道。

    宗奎吓得匍匐在地,道:“家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恳请家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杀了唐先觉,让衡州成为我们纪氏起事的桥头堡。”

    “给你机会?你是衡州的布政大人,唐雨不过是毫无根基的毛头小子,那等机会你都把握不住,现在我还怎么给你机会?我给你机会,你真能杀死他么?”纪飞龙怒道。

    纪氏在北方的临州销声匿迹,敢情他们早就隐藏到了西南边陲之地,这一垩手估计楚国的权阀豪门也很难预料。

    纪氏一门,出过三朝宰相,虽然近一两百年被东郭,孟孙,季孙三家压制,可是其底蕴毕竟深厚,而且野心更是勃勃。

    因为在楚国,纪氏绝对是不能小觑了一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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