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本就屡屡冒犯楼中的规矩,这些破坏之人,终究要人去清理门户!这太常见了……”

    唐雨盯着元丹青手中的令牌,如果元丹青手中不是握着一块黑玉令牌,他都要怀疑元丹青是不是隐杀楼的内奸了。

    “嘿!”

    “我隐杀楼的规矩,楼中弟子如兄弟,彼此肝胆相照,决不能有戕害同门之心。可是任何一个组织都有贰心之人,有些人是我们故意吸纳的,让他们去替我们完成特殊的人物。

    这等人,本身就是心性不正之徒,隐杀楼之中岂能长期容忍这些人的存在?”

    元丹青掷地有声的道:

    “这是你的新令牌,黑玉杀手,隐杀楼的杀手本分为银章,金章,地章和天章,唯独手持黑玉的人最是稀少,这说明你的身份是绝密。除楼主之外,仅仅有极少人知道。

    所以此令牌不可轻易暴露,明白吗?”

    唐雨点点头,黑玉令牌到手,法力灌注其中,自然有任务信息浮现出来。

    反正是游历,接隐杀楼的任务更有目的性。

    沧州,地处内陆,常年干旱,一年降雨的天气不超过五天。

    因而沧州又得名旱洲,这里的老百姓生活环境极其的贫瘠,所以人烟稀少,沧州有一多半地方是荒漠,站在小小山包上,便可以看到远方一望无际的荒凉。

    沧州的人很少,最大的家族是百家之一的万俟一家,万俟一家是墨家的信徒,修行之路奇特古怪得很,在这一带谁也不敢招惹。

    唐雨到沧州三天,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地平线上出现人的踪迹,一队人马,乘着轿子在荒漠之中穿梭,速度极快。

    轿子后面,有人骑着像骆驼一样古怪的魔兽,数十人都身着法袍,像是兵家修行者一般,一个个如标枪一般规整笔直,即使是坐在马上。

    最前面的轿子中坐着一个老者,老者手中握着一本书,身边一名年轻女子,脸色很是白。

    “爹,我们真就这么走了么?鬼儒派的人,为什么要跟我们玉清观过不去?非得要赶尽杀绝?”女子一脸疑惑的道。

    老者摇摇头,扭头看了看一身道袍的女子,道:“我道家一脉,想来讲究与世无争,安静修行。可这沧州之地如牢笼,凭我们玉清观的人,是过不了那一道入神屏障的。

    天地茫茫,就这无尽的荒漠是我们的家啊……”

    “爹,你不是已经踏入入神之境了么?你可以越过屏障,进入上京,禀报当今皇上,让皇家替咱们出头……”

    老者又摇头,道:“去不了上京,就算去了上京也无用。你们去不了,鬼儒派将你们全部杀死,我一个人苟活上京又有什么意思?”

    “嗯?”

    “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者忽然精芒一闪,看着前面。

    轿子停下来了,所有的魔纹依旧在运转,可是却再也难往前挪动分毫。

    五顶大轿上的人都下来了,大家脸上都露出恐慌的情绪,后面的兵家的修行者连忙结阵。

    然而无尽的荒漠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一个人影都没有。

    老者踱步下轿,手中的龟甲扔出去,地面之上浮现出一个古怪的图案,他端详良久,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何方高手驾临,还请现一见,我乃玉清观长春真人,不知阁下拦着路,意欲何为?”

    说来也怪,长春真人这一喝,天空之中便出现一股神奇的扭动,半路蔚蓝的天空似乎出现了一道裂缝。

    裂缝瞬间撕开,然后合拢,在众人不远处,便出现一名年轻的青袍修士。

    看这修士,年龄约莫只有二十多岁,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手中握着一柄折扇。

    “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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