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以后攻打兰州就更难了!”

    王保保说道:“徐达今晚夺了城池不要紧,我们只要抓了这两个人,整个西北或许都唾手可得。”

    徐妙仪和朱棣如□□燕似的在屋檐之间掠过,此时徐达的军队已经控制住了北门,大军从北门鱼贯而入,和北元守军开始了巷战。

    小八率领的追兵屡屡受到阻击,不得不放缓了步伐,眼见着屋檐上的身影即将消失,王保保率领的援军赶到,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开道路,天罗地网朝着屋顶上的□□燕扑过去。

    朱棣回头,见庞大的追兵将至,王保保的帅旗清晰可见,边跑边说道:“妙仪,我的身份应该已经被猜穿了,王保保想将我生擒。你我分开逃,尚有一线希望。”

    徐妙仪说道:“王保保的目标是你,但小八想要抢我当世子妃呢,你我分开也都逃不掉。”

    没想到小八居然有这等阴暗的心思,朱棣怒道:“他痴心妄想!”

    徐妙仪笑道:“你我已是夫妻,此生无憾矣。只是我们身份特殊,不能落入敌手,一旦身为人质,就由不得你我做主了,一起闯出去吧,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朱棣点头道:“好,他们的人虽多,但目标是生擒,我们还有机会逃出去。”

    两人携手在街坊屋顶上逃窜,朱棣远远瞥见北面有几杆大旗,旗帜上写着“徐”字,便拉着妙仪往北面而去,虽说落在徐达手里也挺麻烦,但紧要关头,两害取其轻。

    徐妙仪也瞧见了父亲的旗帜,居然还有心情打趣道:“不怕我爹揍你?”

    近墨者黑,朱棣也学会了徐妙仪的厚脸皮,说道:“不怕,岳父大人打女婿,天经地义。”

    徐妙仪噗呲一笑,纵使穷途末路,也甘之如饴。

    同样看见徐达军旗的王保保脸色一变,再拖延下去,恐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忙命人朝着屋顶上的“□□燕”射箭。

    看着亡命鸳鸯双栖□□,情比金坚,小八妒火中烧,迁怒王保保,“不准伤了她!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箭!”

    王保保将一杆箭矢抛给小八,“没有铁箭头,只是一根光杆,不会致命。前面就是徐达的军队,若等他们和徐达会和,我们什么都得不到。”

    小八方同意了,说道:“不要对着要害,射腿就行。”

    箭雨如蝗虫般朝着朱棣和徐妙仪袭来,双腿像是被无数鞭子抽打,两人的腿都快疼抽筋了,加上屋顶满是冰雪,一时站立不稳,双双滑到,顺着屋檐滚下来!

    扑通!

    两声闷响,朱棣和徐妙仪重重的摔在冷硬的石板路上,朱棣顺势一滚,好像只受了轻伤,而摔到路边的徐妙仪却纹丝不动,失去知觉,从头颅处流出一行殷红的鲜血,融化冰雪,红红白白的,甚是可怖。

    “妙仪!”朱棣和小八齐齐叫道。

    徐妙仪没有任何回应,她静静的趴在雪地里,唇边没有冒白气,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朱棣刚一落地站起,就立刻被王保保亲自擒住,无法去救徐妙仪,眼睁睁看着小八跳下马,朝着自家媳妇奔去。

    “妙仪!你撑住啊!”小八抱起昏迷不醒的徐妙仪,撕扯衣袖给她包扎头颅的伤口,乘着他分心的瞬间,徐妙仪拔出小八腰间的弯刀,翻身跳到了他身后,冰冷的刀锋比这小八的咽喉。

    徐妙仪左臂上殷红一片,冷冷道:“放开我夫君,否则我就杀了你们世子。”

    原来徐妙仪落地时故意划伤了左腕,其实头颅并没受伤,装死故意引小八落单而已。

    小八一腔热血迅速冻成了冰封的黄河,“你……你又欺骗了我,你这个卑鄙的女人,暗地和我虚情假意,海誓山盟,却为了这个新欢,一再背叛我。”

    这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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