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的。”

    言罢,不等弟弟徐增寿辩驳,徐辉祖就快步离开了营帐,吩咐随从,“立刻将二爷送回京城,关在徐家祠堂,不得外出!”

    徐增寿被堵了嘴,扔进马车里,运往京城。

    一天一夜,到了山东境内,徐增寿才被松了绑。

    随从劝道:“二爷!您就省点心吧!都已经这样了,大小姐也好,魏国公也罢,都没有退路了。”

    徐增寿靠在马车里,喃喃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随从大喜,“知道错就好。”

    徐增寿说道:“我真是笨,怎么能用墨汁写‘中山王徐达之灵位’呢——我应该泼油漆写啊!”

    北平城,战事如火如荼。

    轰隆!

    炮火压制着徐妙仪抬不起头来,大儿子朱高炽说道:“娘,要不要派人找爹爹增援我们?”

    徐妙仪咬牙说道,“不行!你父王在白河沟正和李景隆五十万大军恶战,不能分心。”

    ”都让开!开水来了!”永安郡主领着一群妇孺抬着一桶桶滚烫的热水登上城楼,往攀爬城墙攻城兵身上浇去,立刻烫倒了一大片。

    徐妙仪得了喘息之机,重新布置城墙防卫,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安慰儿子道:“你瞧,我们一万守军也撑了五天,我们在创造奇迹啊,你父王也是如此。”

    徐妙仪将朱高炽和永安郡主叫到跟前,“你二舅舅一己之力,就帮我们撑了宝贵的两天半时间,要牢记二舅舅的恩德,以后给他养老,方没白疼你们一场。”

    朱高炽和永安郡主说道:“是,二舅舅早就和亲爹一样亲了。”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