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弄的那么麻烦的,但仔细想想那十万块也不是小钱,这么拜一拜头发就长起来了未免会给人一种太过轻松的感觉。所以为了让张楚阳这十万块花的物有所值,陆清酒还是决定搞麻烦点。

    张楚阳并不信鬼神之说,但见陆清酒表情如此严肃,却也莫名的紧张了几分。

    “好了,仪式的过程大概就是这样,今天好好休息,睡前沐浴更衣,明日早晨,我们便开始仪式。”陆清酒说,“晚上不要出门,这边治安不好。”

    张楚阳点点头,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等到他走后,朱淼淼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陆清酒的肩膀,笑道:“清酒,没看出来,你还蔫坏蔫坏的。”

    陆清酒无辜的摊手:“我只是为了让他觉得这钱不是扔出去打了水漂。”

    朱淼淼道:“嗯……这样也好。”好歹是给了个长头发的理由。

    尹寻洗完碗后,就打算自己回去,陆清酒想了想,决定送他一程。尹寻本来想拒绝的,但见陆清酒态度坚决,也就同意了。

    于是两人举着伞走进了雨幕里,顶着还在继续落下的大雨,陆清酒把尹寻送到了家里。

    尹寻的家其实离他家并不远,走个五六分钟就到。小时候的尹寻算是个留守儿童,父母外出打工后,便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水府村,他便和他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之后陆清酒离开了村子里,但和尹寻一直有着联系,之前老宅出事儿的时候,也是尹寻通知他的。

    “尹寻,你没有想过出去吗?”到家的时候,陆清酒问了尹寻一句。

    尹寻说:“出去?去哪里?”哗啦啦的雨声让尹寻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陆清酒还是听清楚了他的回答。

    “你的爸妈?”陆清酒道,“他们……”

    “不去找他们。”尹寻说,“他们都离婚了,有了各自的家庭,我去干嘛呢,还不如守着我奶奶最喜欢的家里的院子。”他走进了屋子里,对着陆清酒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陆清酒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这些命运有的来自上天赋予,有的却是自己的选择。陆清酒隐约记得当时尹寻的父母是想要把他接出村子的,就像陆清酒的父母那样,但最后尹寻却拒绝了他的父母,坚持守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直到成年。

    雨有些大了,道路开始变得泥泞起来,即便是非常小心翼翼,陆清酒的裤腿上还是溅了不少的泥水。在进屋子之前,他又去了停车的地方一趟,果然看见原本脏兮兮的小货车此时已经焕然一新,它也看到了陆清酒,亮起车灯闪了闪。

    陆清酒看见它笑了起来,伸手摸摸它的脑袋:“乖,不要用轮子站起来,会被人看见的。”

    小货车叭叭两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陆清酒这才进了屋子,把湿掉的伞放在墙壁边上,洗了个澡后,睡觉去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的闹钟把陆清酒从睡梦中唤醒,他打着哈欠看向窗外,发现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

    陆清酒穿好衣服,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做早餐,而是先端了一碗饭到后院里,然后在饭上面插了三根香。他虽然插了香,但没有要拜的意思……毕竟他可不缺头发。

    张楚阳也按时醒了过来,略微有些紧张的坐在屋子里,眼神时不时往外瞟。

    陆清酒察觉他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张楚阳道:“唔……做了个噩梦。”

    陆清酒道:“梦到什么了?”

    张楚阳犹豫片刻:“梦到一个姑娘来敲我的门,一开门却发现没有人,等到我关上门,回到床上,总是感觉自己的被窝里好像多了点什么……”

    陆清酒道:“那可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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