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他叫着白月狐的名字,咚咚咚的用力敲着本来就不坚固的木门,“我他娘的要热死了,你快来给我开开门!!”

    原来是找白月狐的,陆清酒和尹寻都松了口气,把目光移到白月狐身上,既然不是找他们的,那他们也不用顶着炎热离开空调房去开门了。

    谁知道白月狐眼皮抬了抬,很不要脸的换了个声线,对着门外的人回答道:“白月狐不在。”

    在旁边的陆清酒听到这声音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尹寻和陆清酒反应差不多,显然都被白月狐的无耻震惊了。

    “操,白月狐不在?那你是谁?”门外的人被白月狐的回答气到了,开始砸门,“快点给我开门,我真的要死在外面了——”

    白月狐正欲说什么,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陆清酒眼睁睁的看见自家脆弱的门板“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和门板一起倒下的,是个形容狼狈的男人,他似乎也没料到门板这么不经敲,整个人都扑到了院子里,摔了个狗吃屎。

    “啊!卧槽!”男人被摔的有点严重,趴在地上半天没反应,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哎哟……我他妈的……”

    陆清酒见状赶紧过去,问道:“兄弟你没事吧?”

    男人抬起了头,陆清酒看见他的模样,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只见男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原本还算俊美的脸硬生生的被这些伤口给毁掉了。

    男人苦着脸看着陆清酒,陆清酒正想问他有没有事,便看见他呸了一口——从嘴里吐出半颗牙。

    “操。”男人骂道,“我他妈的——”

    陆清酒心想这人也太倒霉了吧,他赶紧把人扶了起来,男人腿好像也伤着了,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

    白月狐看见他露出嫌弃的眼神。

    白月狐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在苏家打听到的。”男人坐下,揉着自己的腿,“你真是……”

    白月狐喝了口凉虾,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男人的目光落到了凉虾上面,吸了吸口水:“这是什么啊,好吃吗?”

    白月狐道:“好吃。”然后一口气全给喝完了。

    男人:“……”

    陆清酒在旁边看着好笑,但他到底不像白月狐这般坦然,觉得男人这模样着实太惨了些,便转身去厨房也给男人打了一碗凉虾,还多放了点红糖,想着给男人补补血算了。

    男人见到自己面前放上凉虾时差点没激动哭了,嘴里念叨着陆清酒是个好人,以后一定会很幸运的,然后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白月狐道:“水俸,你到底来干什么。”男人的名字原来叫水俸,听起来略微有些奇怪。

    “我来请你帮忙。”水俸道,“我亲爱的狐啊……”

    白月狐一个冷冷的眼神过去,水俸赶紧改口:“白先生!”

    “我说了我救不了你。”白月狐懒懒道,“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

    水俸:“……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他说完这话,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凉虾,塞进嘴里后正打算往外拿,坐在他旁边的陆清酒便听见了一声瓷器碎裂的清脆响声,随即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男人啊啊啊的叫着,吐出了一嘴的血——本来好好的陶瓷勺子居然在他嘴里崩开了。

    “卧槽!”尹寻在旁边被这画面震惊了,语气里是满满的惊恐,“大兄弟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勺子啊,那是陶瓷——不能吃的!”

    水俸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嘴里全是陶瓷的碎片渣子,他踉跄着跑进了前院,然后想要打开水龙头冲洗一下自己的嘴,谁知道水龙头刚打开,他嘴巴一放上去,就又是一声剧痛无比的惨叫。

    陆清酒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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