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推不动,心中气愤难当,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跺在战庭聿的脚背上。
他吃痛的皱眉,松开了她,得意的看着谭青,“现在知道她是谁的了?”
“疯子!”子惜情绪失控,拼了命的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手腕都快被摩破了,他也不撒手。
反而是一个力道将她带过来,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闹够了没有!”
“你放手,放手!”子惜还在挣扎。
因为她情绪失控,甚至不小心划破了他的脸,她的指甲不长,但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红痕。
战庭聿真怒了,抬手一掌劈在子惜的后脑勺。
大脑里“嗡”的一下,子惜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战庭聿将她打横抱起,没看任何人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休息室内一片死一般的安静。
谭青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冰袋,而后拿过自己的外套,起身时发现温婉正在打量他。
“她真的是你带来的女伴?”这才是温婉最想问的问题。
谭青一向低调,安安稳稳管理着他的喽啰们,从不参与别人的事情。可是今晚,他却为顾子惜站了出来。
实在是……不可思议。
谭青微微一笑,盯着温婉的眼睛,“是或者不是,对温小姐来说还有区别吗?真正的答案,不是已经在你心里了吗?”
温婉掐着手心,“谭先生喜欢她?”
“喜欢。”谭青拍了拍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目光坦荡,“温小姐问这个,是打算帮谭某一把?还是……”
“谭先生想多了,如果顾小姐也对您有意的话,我是不介意牵个红线,搓一段情缘佳话的。”
“唉,可惜啊。”谭青叹气,面露惋惜,“可能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你我便都只是局外人了。”
说完,谭青抬脚从她面前走过。
温婉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手心里,闭了闭眼睛深呼吸。
局外人!她从来不甘心做局外人,尤其是战庭聿的局外人。她守了他这么多年,等了他这么多年,最后的幸福当然也只能由她来享受。
子惜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后颈处一阵疼痛,她抬手摸了摸,也是疼。
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已经换上了舒适的棉质睡衣,也遮不住身上的各种痕迹。她在床边枯坐了片刻,脑子里空空的,心里也是空空的。
昨天晚上的场景再次再她眼前浮现,恍惚就像是一场梦,但那心痛的感觉,却那样真实,她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
她在回来的路上就醒了,被战庭聿扣在车上,一遍一遍质问:“说,你跟谭青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她不说话,他就惩罚她。
撕碎了她的晚礼服,在车上把她揉碎……
子惜闭了闭眼睛,疯子!疯子!!!
收拾了自己起身去公司,却被拦在了门口,“对不起顾小姐,先生说了,您不能出去。”
门口站着一个黑衣男,院子门口也有,估计后门也有,这是要把她关在家里。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黑衣男面露难色,“先生的嘱咐,倘若让您出了这道门,我们就要陪葬。”
陪葬!好一个只准他杀人放火,不准别人自卫抵抗!
子惜砰的一声关了门,回到屋子里,拿起了电话拨通战庭聿的号码,可是响了几声以后,就被挂断了。
再打,便是已经被拉入黑名单。
子惜头晕的厉害,心里有气,也是浑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