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小了下来。

    保镖团将人群分开,战庭聿护着温婉消失在人群之后。

    直到他们上了车,媒体的闪光灯也对着扬长而去的汽车猛拍了一顿,却没有一个人敢追上去的。毕竟战庭聿,可是不那么好得罪的!

    车内,温婉吁了一口气,摘下眼镜和口罩,“谢谢你庭聿。”

    见她手始终捂着小腹,战庭聿皱了下眉,“碰到伤口了?”

    “没有。”温婉摇摇头,“就是刚刚不小心扯了一下,有点疼。”

    说着,她的神色又黯淡下来,“怎么办?那么长的一刀疤,以后我穿比基尼怎么办?”

    “这有什么?”战庭聿不以为意,“谁敢笑话你?”

    温婉被他霸道的口气逗乐了,“是没人敢笑话,但是以后我演泳装戏就要贴一层人造皮了,想想都难受。”

    温婉从小就怕疼,自打父母去世以后,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战庭聿,就无亲无靠了。

    他记得那时候她还小,每次生病打吊针,都疼的眉头皱起来还哭鼻子。这一次的阑尾手术,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温婉却哭了好久。

    在电话里,他的劝说根本没有用,最后答应她,等她手术完从手术室里出来,就能看见他。所以才连夜飞了过去。

    在战庭聿心目中,她永远都是他要保护的亲人。

    他欠她父母的,就一并都还给了她。

    “我已经让人去弄了,一定给你最完美的一块皮。”战庭聿道。

    温婉笑笑,“我只是随便说说啦,或许等过些时日,我习惯了这道疤的存在,就不那么在意了。”

    “庭聿。”半晌之后,温婉又开口,“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或者我去你家也行。”

    她病后初愈,没有化妆,脸色苍白,也有一些浅浅的黑眼圈,看着叫人心疼。

    战庭聿抬手看了眼钟表,“好。”

    “庭聿,你真好。”温婉笑着说道,语气中自然而然带了些微的撒娇。

    温婉和战庭聿的事情还在持续发酵,这天,有人找来了蓝海湾别墅。

    顾若去开的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妇人,呆了一下,“请问你是……”

    那妇人眼里带着犀利的光,皱着眉,把顾若上上下下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你是这个屋子的女佣?”

    语气中,满是不屑,听的顾若心中一刺。

    但她还是微笑着回答,“我姐姐住在这里,所以我也住在这里。”

    既避开了女佣这个难听的字眼,又巧妙的说明了她并不是女佣,很聪明的回答。

    “你姐姐?”妇人眼中划过一道犀利微光,抬脚走进来,像只孔雀似的,高傲的站在玄关,“给我换鞋。”

    顾若的微笑僵在嘴角,“还没请教您是哪位?”

    她知道这女人身份不同凡响,这一点光是从她从头到脚的奢贵打扮就能看的出来。

    那妇人转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问我的身份?”

    顾若被狠狠一噎,知道这女人是个泼辣不好对付的主儿,便不再自讨没趣,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一次性的拖鞋出来。

    贵妇高傲的换了鞋走进来,手腕上挎着香奈儿的包包,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

    忽然,脚下窜过来一个白团团,贵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东西撞了一下脚踝。

    “哎呀,什么鬼东西!”贵妇吓得跳脚,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短小的柯基犬。

    她最讨厌狗了!

    随即一脚把多多踢开,“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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