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几乎捏住了她整个脸的轮廓,手掌中的力道将她的脸都挤的变了形。
“是谭青告诉你的?”
子惜还想微笑,可是脸被他紧紧捏着,根本不能做任何表情。她只能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比哭还难看的扭曲表情,“战庭聿,如果我姓战的话,你说我应该叫个什么名字好呢?叫战子惜怎么样?”
子惜完全豁出去了,她看见战庭聿的脸气的变色,心里的痛似乎就能得到一些缓解似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吸鸦片,知道这样的方式能缓解痛苦,便不断的想要去尝试,哪怕结果很可能会是坠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所以她在说完这番话后,还笑出了声来。
战庭聿的怒火彻底被激了起来,他猛地甩开她,子惜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不等她反应,战庭聿已经压了过来,大手扯过她身上的裙子,一用劲,便是撕拉一声脆响。裙子顿时四分五裂,子惜的肌肤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虽然室内开着空调,一点都不冷,可子惜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是怕的!
“战庭聿,我们是兄妹!”子惜喊道。
可战庭聿却像是听不见似的,直接扯过旁边的碎布,堵住了子惜的嘴巴。
“唔……”让子惜疼的弓起身子,整个人都在发抖。
战庭聿握着她的腰,毫不怜香惜玉的横冲直撞起来。
房间里,溢满子惜痛苦的呜咽,以及随着男人动作,发出细微声响的床。
半个小时后。
战庭聿从床上下来,捡了衣服去了卫浴间冲洗。
子惜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碾过一般,痛的不能动弹。
她慢慢拉过被子,卷住了自己的身子。
战庭聿很快冲洗完,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径直开门离去。
脚步声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房间里又恢复一片死寂。
子惜哭了太多,嗓子哭哑了,眼泪哭干了,现在反而哭不出来了。
她缓缓下床,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卫浴间。
本来想放水冲个热水澡,却在蹲下的一瞬间,一股热流溢了出来。
子惜低头一看,雪白的地砖上,落下了一朵红梅。
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血越来越多,很像大姨妈的出血情况,而最重要的,她现在的肚子痛的很厉害,跟刀子绞似的。
摸了块卫生棉垫好,手脚哆嗦的穿上了衣服,子惜刚走到楼梯口,便一脚踩空,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吴婶听见动静出来,就看见子惜倒在楼梯口。
“顾小姐。”她一声惊呼,走过去扶起子惜,却发现她身下的一滩血。
“顾小姐,顾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吴婶被这场面吓到了,手忙脚乱的把子惜抱在怀里,去掐她的人中。
子惜艰难的喘息着,肚子里痛的要死,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堵着,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紧紧的握住了吴婶的手,声音颤抖不成音,“吴婶……叫……救……护车……”
子惜还在不停的流着血,肚子里绞痛非常,像有谁拿着把斧子,狠狠的劈着她的骨头。
她几次痛的昏过去,迷迷糊糊醒过来也是被痛醒的。
入目是刺眼的灯光,眼睛根本睁不开,她好像躺在一张床上,模糊间感觉有医生在她周围。再次昏过去之前,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离她远去……
子惜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头顶上方挂着一袋点滴,空气中漂浮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