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庭聿的手腕,小声道:“庭聿……应该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你别怪子惜……”

    “这件衣服我从来没碰过,战先生不要一有事,不经调查就把罪责推诿给别人。战家的四少,应该不是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的糊涂蛋吧!”

    “你说什么?”战庭聿的神色不悦的沉下来。

    “不是吗?”子惜迎上他的目光,“不调查就妄下定论,难道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蛋吗?”

    难道还是盖世英明的英雄不成?

    她格外固执的表情,清晰的落在战庭聿的眼睛里,那么的刺眼。

    他拿出手机,“你要调查是吗?好。”

    随手拨了个电话出去,“朱鸿,你过来一下,带上张墨。”

    张墨这个名字,是子惜第一次听,很陌生,可在此刻听见,却代表着一种什么。

    温婉抿了抿唇,一脸为难,“庭聿……”

    “你上去把衣服换下来。”战庭聿冷冷的声音在面对温婉的时候,总是会多一丝丝的温柔。

    而这一切落在子惜眼里,却是那么的嘲讽。

    十几分钟后,朱鸿带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温婉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换了下来,就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干净的托盘里。战庭聿坐在那,宛如神尊,温婉就坐在他的身旁,表情颇有几分凝重。

    子惜这个时候才知道,张墨原来是个医生。

    他进了门以后,就直奔着桌上的那条裙子去了。

    不过几分钟,他便直起腰来,对着战庭聿道:“这件衣服上,沾了一些刺激性花粉。像温婉小姐这样的过敏性肤质,沾到了是会过敏引起红疹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管药膏,“抹这个吧,连着抹三天,饮食清淡一些就好了。”

    “这个花粉怎么沾上去的?”战庭聿慢悠悠开口,仿佛要给某人判刑。

    “抹上去的。量不多,正常人穿了没事,但是过敏体质的人穿了,就会引起过敏。”

    “能不能判断,是什么时候抹上去的?”

    这是一定要问到底了?

    张墨捻了捻手指,“应该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战庭聿转眸看向子惜,“二十四小时前,这个家里除了你,就只有吴婶了。”

    “跟吴婶无关。”子惜道。

    “那就只有你了。”

    战庭聿的目光太过冰冷,冷的让人没办法直视,子惜垂眸,指尖轻抚过膝盖,声音淡淡的飘过来,“反正你只是想找个人顶罪,不如就顺了你的心意。”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子惜微笑,“我的解释,你会信吗?”

    “说说看。”战庭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浅笑。

    子惜抿紧了唇,“这个花粉不是我弄上去的。”

    既然他给解释的机会,那她就没有推辞的理由。是她做的她不会否认,同样,不是她做的,她也不会承认。

    她的性子里确实有软弱的成分,但这不代表她是冤大头。

    温婉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鄙夷,她一点也不相信,战庭聿会相信顾子惜的解释。

    这个男人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不能说百分之百的了解他,但是至少有百分之六十吧。顾子惜越是解释,就越是白费。

    子惜顿了顿,见没人反驳才接着说道:“首先,我并不知道温小姐对花粉过敏,其次,我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在昨天就知道温小姐会过来这边居住。就算以上两点我都具备,我也不会算到温小姐会跟我借衣服。而且衣柜里那么多衣服,我又怎么可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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