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肖钢不觉中心境平活下来。暗赞道:“没想到这个鬼地方还真有点干货!”

    吃完了鸡脖子马上就开始吃猪头肉,叭叽、叭叽的声音传得很远。客人稀少,打兑完几名客人店小二就凑到肖钢的面前套近乎:“我说官人,您一定是走累了也饿了……”

    “啊……”肖钢正吃得正来劲,哪有闲功夫搭理他,只是一个劲地嚼着,好像身边没人似的。

    这鸡脖与猪头肉没白要,统统都进了肖钢的肚子里。酒喝光了,肉吃没了,该算钱了。

    店小二一扒拉算盘,马上说出一顿饭的价格:“十五枚‘永安五铢’——”

    “啊!”肖钢吓了一跳,吃到肚子里的鸡脖与猪头肉差一点没吐出来。就是在京城繁华地段这两盘菜也不过是八个铜币,这个鬼都不愿来的地方怎么搞这么贵?“我问你,你那是金鸡的脖子还是金猪的脑袋?别以为老子不搭理你,你就上脸,我擂死你!”说完他就撸胳膊挽袖子列开架势准备一拳打过去。

    “客官饶命!客官饶命!”看到高大威猛的肖钢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萎缩老成,店小二马上换了一个脸谱,“客官交五个“永安”就行了!”

    肖钢也不喜得逗扯这肖小之徒,看店小二收回欺软怕硬的嘴脸也就罢了。他拿出五枚永安五铢“哗啦”一声摔在了地上然后气呼呼地,向酒肆门边走去。到了门口他怒吼道:“别说五铢,就是分文不要,老子也不会再到你店里来了!”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这店小二知道自己惹上麻烦,怕此事败漏让酒肆掌柜的知道,便哀求道,“小的错了,官人不必往心里去……”

    “滚!”肖钢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没想到此时正赶上古尚酒肆的掌柜从外面回来了,他迎面碰上脸色绯红气嘟嘟的肖钢,忙问店小二:“怎么回事?”

    店小二撒了个谎:“他想抹账,小弟没让。”

    肖钢一听这话很生气,但已经走出店门不愿再搭讪那个不要脸的死东西。但转念一想,他又回过身来向酒肆的门口走过来。因为他看到这个酒肆的掌柜是一个慈眉善目之人,想必这个贼头贼脑的店小二在背后也没少暗算过他。“你把话说清楚,是你讹我十枚‘永安’还是我让你抹钱?”肖钢严厉的脸冷若冰霜,死死地盯着店小二有些发白的脸。

    “嗯……”

    “你‘嗯’什么?肖钢指着店小二的鼻子愤愤地说,“还不快快地说清楚,你要是耽误了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整死你!”

    “是……”店小二哆里哆嗦地实在无脸将他的丑事说出口,只能哼哼叽叽地拖延时间。

    “罢!”掌柜的一扬手,脸上阴云密布,“我知道了,你不必说了!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说完他双手一拱向肖钢作了道歉:“恕兄对此祸孽缺少管教,惹官人大为不快,望官人见谅。”

    “罢!”肖钢摆了摆手,“我不会计较这种小人的!只是你要注意这只油耗子,休要将你的店内盗空。”

    “是!是!是!”酒肆掌柜万分感谢地双手合拢向肖钢伏礼。

    “罢了!罢了!”肖钢向古尚酒肆的掌柜挥挥手走了。

    可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回头看时原来是喝过酒的那家酒肆掌柜在向他招手:东西落下了!”

    肖钢连气带累外加酒劲竟将钱褡子落在酒肆内,直到酒肆掌柜喊他才发现钱褡子没在身上,他不得不回转身朝刚刚离开的酒肆走去。心中怒道:“妈的,这点血汗钱差点丢了!”

    走到门前,酒肆掌柜已将肖钢的钱褡子拿在手中向肖钢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冒犯了官人……”

    “就这个臭小子,给我气的。”肖钢拿回钱褡子怒气未消地说:“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官人息怒,招待不周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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