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喝酒!”
肖钢很会安慰人,让江掌柜很感动,他亲切地问道:“不知官人尊姓,贵名?”
“鄙人肖钢,冀北人。从小无父无母,两年前来此地靠给人打零工为生。”
“原来兄弟也是一位苦难之人,幸会幸会!”他给肖钢又倒上一碗酒后继续说道,“我们兄弟二个在此有缘相遇此乃天意,你我二人结为兄弟不知小弟意下如何?”
“甚好!”肖钢此时三碗酒已进肚,已是脸红耳热,“我看大哥您一副善相,很是亲近。大哥若有此意,咱们哥俩就拜了吧!”
“好!”江掌柜马上拿起桌上的切肉刀在指上割了一道小口鲜红的血顺势流了出来。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流进碗中。
肖钢也照他的样子割破手指,将血滴在江顺风的酒碗中。两人一人喝一半将一碗血酒喝尽。
之后,他们面南而跪向苍天瞌了三个头又相互叩拜。
结为兄弟的两人十分兴奋,再喝酒时比先时更有兴头。
“只可惜静云法师不收男徒弟,不然,我定要拜她为师。”酒过三巡,肖钢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觉,“我的剑术很低急需深造,若有大师倾心赐教定会有所提升……算了!算了!说这些不过是一堆空话,是脑热之时的狂想。细细想来,我还真就脱不开身。”
“小弟刚才不是说靠打零工为生吗?为什么脱不身?若经济上有困难,为兄愿帮助小弟一把。”
“不是,不是!”肖钢摇了摇头,“非经济原因,小弟我说的打零工可不是街头的零工而是将军府内的零工。”
“啊!”江顺水感到很震惊,“将军府?那你可不是一般人,没有点干货将军府能收你吗?”
“大哥有所不知,我不是将军府招募的下属和募僚我乃是将军府沈将军收留的义子,在府上并无固定职务,只是什么忙做什么。”
“原来如此,”江顺水似有顿悟,“这样说来,你其实不太方便出来学艺的。”
“我是在流浪中被沈将军收留的,所以心中怀有报恩的思想,每日在将军府内忙上忙下,如何学艺之事就淡漠了。现在想学好像为时已晚。
“我刚才提到的朴罗大师,像你这种情况不太适宜。将军府若有事找你你是不会推脱的。”
“所以,我才说,我现在想学艺很难很难啊!”
江顺风看到肖钢有些失落便安慰道:“小弟还很年青,机会还是会有的。人生的路子还很长,不知哪阵风哪阵雨会给小弟带来好运。”
“谢大哥吉言,小弟不曾有过雄心大志,生活无着无落,只想能填饱肚了即可。来到将军府后方知这武艺在当下是如何重要。无论大国还是小国都在招兵买马,若武艺在身是不愁没饭吃的。我现在解决了吃饭问题,将军府不多我一人的饭食,可我苦于空有报恩之意,无报恩之才。”
“小弟想得太多了!当下,像你这样的人多得是。生活在底层的人虽机会不多,但机会总是会有的,何况你现在还在将军府内。”
“机会、机会,何时有机会?”肖钢喝过一口酒后有些失落地说。
“机会来的时候,谁也挡不住。我听说怀远寺的静云法师近日收了一个徒弟,这个徒弟谁见了都会说,‘地地道道的一个病秧子’,骨瘦如柴可能夸张点。可静云法师竟不可思议地收留了她。”
“是嘛?”肖钢很好奇,“静云法师不是挑了很久没有满意的人嘛!怎么这会儿却放低了条件?不是喝了一碗迷魂药?”
“听说这个骨瘦如柴的女子非常有毅力能吃苦……”
肖钢打断了江顺风的话,急急地说道:“吃苦耐劳的人多了,为什么只收她?”
江顺风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世上的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