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时,她马上站起来与冯弘与沈秋月搭讪:“这么快就出来了,也没多聊聊。”
“啊……”沈秋月刚要回答,绵软的绣鞋踩在了卵石上,她马上脚一歪,身子也跟着倾了过来。“哎哟……”她大叫一声,身子颓然倒地……
“娘娘,怎么啦?”宛宁急忙去扶侧卧地上的沈秋月。
冯弘不觉一愣,好好的,人怎么就摔了?他帮宛宁扶起一身土屑的沈秋月,刚要迈步,又听沈秋月“哎哟”一声。
“脚崴了!”沈秋月一边说着话一边甩了一下右脚,“好痛!”
这时桑妃假惺惺的走到沈秋月的身边,柔媚地说:“太子妃脚崴了?我扶太子妃回宫!”
冯弘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路面,发现土中露出一个小尖包,他回身走了几步踩了一下那个微高的小尖包不觉大怒:“哪个妖孽干的?把卵石埋在路中央?”
“宫里的孩子在湖边玩卵石时留下的吧?”桑妃急忙说道,“大人哪有闲功夫干这事!”
“来时怎么没发现?”冯弘还是很疑惑,“也没见有孩子在湖边玩呀!”
“我不是说了嘛,宫里的孩子淘气着呢,爬墙上树,掏鸟窝,啥事不干?没准儿,明日又干出什么花样来!”
“等我抓住这死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他!”冯弘一脸怒色,气愤地说,“咋淘不行,偏偏往地上埋卵石,坑死人了!”
“你和小孩子生气?犯不上。”桑妃一边假意劝冯弘,一边用手扒出那三快卵石,顺手扔在湖中。
这时,冯距从毓秀宫出来,看到桑妃与冯弘在说什么,便急走了几步。
看到沈秋月满身的土呲着牙咧着嘴便问:“怎么回事?”
“不知哪个小妖孽将卵石埋在土中,秋月一不小心踩到,脚崴了。”
“啊,有这事!”你快扶她回去吧。别耽误了上朝。”说话间他瞥了一眼桑妃疑惑地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想到苏妃那里看看,昨日她受了风寒,没想到在此遇到了太子和太子妃。”
“怎么不走直路,非要绕一下?”
“荷花长的如此茂盛,我想借此绕湖看看。”
冯距没再说什么径自朝前走去。
这时,冯弘猛然感觉到桑妃的行为有些可疑:她为何绕路而行?
“走吧!我扶你。”他对沈秋月说,“找御医敷上点药,很快就会好的。”
“我与宛宁扶着吧!”桑妃殷勤地说,“我们两个人走路慢,扶着要好一些。”
“不用了,我和宛棕扶着吧!”冯弘谢绝了桑妃的好意。
“这会儿,没那么痛了。”沈秋月左手搭在冯弘的肩上,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冯弘与宛宁的脚步向前走去。
冯弘一边走着,一边犯核计:咋这么巧就踩到卵石上了?咋这么巧桑妃就在此地?忽然,他脑中闪现了大婚前日,他喝过一碗水后昏睡不醒的事。那时他就怀疑有人在水中下了迷魂药。如今想来,他不由得耳热心跳,他似乎觉得一个看不见的鬼魅在着意加害他。
“桑妃是不是太在意我这个太子位?”他满腹疑惑地问沈秋月,“我与他的儿子只差1岁,同样生在皇室命运却如此不同,她是不是有些妒忌?”
“不会的!”沈秋月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边劝慰道,“嫡庶有别,千古流传,她不会不懂这个理儿。”
“说是嫡庶有别,可是皇室之间的争夺哪个不都是在嫡庶之间进行的?”
“咯了一下脚你就怀疑这怀疑那,这可不行,先是把自己吓坏了。”
“嘿!吓坏啥?给自己加点胆子不就有了。”冯弘不好意思地说,“我可没那么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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