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四还很熟,秦江月禁不住问:“你与郭四关系很好吧?”

    “是的!客官,我与郭四关系尚好。药已包好请客官付钱。”

    “抱歉!忘了付钱了。”秦江月马上在腰间掏出一串铜钱递给了那位小伙计,“谢小二。”秦江月向小伙计先鞠了一礼,然后又向李申鞠了一礼,便离开了福寿堂。

    “向北西拐第一个胡同第一个门,”秦江月回忆小伙计刚才说的话,觉得这个地方十分好找。他满怀欣喜,出门向北走去。

    来到西面的第一个路口,秦江月判断出这就是小伙计所说的第一个胡同,小计说的第一个门已经在他的视野中了。

    这是一个非常破旧的一个小院子,两边灰色的砖墙有一处已经坍塌,院门的黑漆已经剥落。

    “看起来,郭四并不富裕。不知汇银钱庄的庄主赵冉一年能给他出多少钱?”望着斑驳的黑漆大门,秦江月浮想联翩,“我若敲门是否太过鲁莽?我是否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能方便进去?”

    想了一会儿,秦江月有了主意。

    “大婶,大婶!”秦江月使劲地敲着那扇紧闭的黑漆大门,向院子里高声喊道,“大婶,大婶!”

    院子里传来老妇的声音:“谁呀?”

    “是我,郭四的朋友!”

    “郭四的朋友?”老妇开了门伸头向外望了望,当她认出敲门的人就是福寿堂刚才问病的人很是奇怪,“怎么是你?”

    “啊,是我!听福寿堂的伙计说你是郭四的母亲,我后悔没能早一点认识。郭四与我是最好的朋友,他母亲生病就等于我母亲生病,这不,我给您买来了糖蒸栗糕和玫瑰酥。”说完,秦江月走进院子,将这两样民间的名点从提盒中取出放在院内的石桌上。

    “这怎么行呢?劳你费心,大婶可实在不好意思。”郭四的母亲声音细弱无力,看起来还没有恢复健康。

    “大婶,不费什么心,这两样点心我是定制的,到点心店取来就行。我在安顺街,离这儿不远。”

    “谢谢你了!难为你有心思想到大婶。”郭四的母亲两手交叠,表示谢意。

    “大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两家离得这么近,你缺啥少啥尽管知声。我看了,郭四活计还很忙,也无暇顾及家里。你身子不好,我可以常来常往。”

    “哎呀,那可不行!你今天买的两包点心大婶收下了,以后不能再买什么。如果你再买我可就拒收了……”

    “大婶,别再说什么。”看到郭四的母亲说话很累,秦江月马上制止了她。“你老回到屋里喝口水,躺在床上歇歇吧!我这就走了。”

    秦江月马上转身向院门口走去,开门时他回过头去,向郭四的母亲招了招手:“大婶,改日见!”

    “哎,改日见!”郭四的母亲对儿子的这位朋友的重情重义很受感动。她不由自主地举起一只手向秦江月示意。

    晚上,郭四回来了,母亲向他讲起白天有人来访的事。

    “我的朋友?”郭四很惊讶,“长什么样?”

    “

    浓眉大眼,长脸型,个子很高”

    母亲说的这种标志,郭四一时半晌想不起来,急问道:“他说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没有啊!他也没说,我也忘问了。”

    “送礼品连名字都不说,此为何人?”郭四觉得很奇怪,哪有送礼不报姓名的?

    “啊……他说了,他家就在安顺街。”

    “安顺街,离这儿不远啊?他是能认识我,可说是朋友就不对了。我哪里有安顺街的朋友啊!”

    “你看!这就是他送来的点心!”郭四的母亲将秦江月送来的两大包点心拿给郭四看,“我打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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