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语:“应该是吧?我那时候也没注意,就记得应该是这间房子里。”

    反正她们当初被赶出家门的时候,那真的是什么都不准带走,幸亏她阿娘在外面也埋了两箱小黄鱼,却也不敢露出痕迹。

    圆圆无奈的看了眼自家妈,她除了在采药,制药,看诊的时候是认真仔细,别的时候都是不在意的很,嘀咕:“您可真够马虎的,连这都能忘?我真庆幸您没把我给忘了。”

    她自己记不清了,可是听爸提起往事,说苏素背着她去采药,结果把她放在石头上给忘了,后来下山才记起来;弄得以后苏素和女儿出门,唐明远都是不放心的叮嘱,生怕苏素又看到什么难的药材,就把女儿给忘了。

    “这有什么,”苏素心知女儿喜欢金银,浅浅一笑,存心打击女儿:“我小时候我阿娘有几次带我去挖金子,埋金子,害的我那时候都以为金银都是像红薯那样长在土里的。”

    唐宝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斜了自家妈一眼,很想对她说现在埋在家里的金子都在我的手里了,嘀咕着:“您这可真是土豪,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你……”

    话未说完,却看见床上的小男孩睁开了眼睛,傻傻的看着自己。

    她心里一寒,觉得自己太大意了,也不知道他醒来了多久,从挎包里拿出一颗糖剥开后放到他的嘴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你生病了,吃颗糖就好了。”

    楼铮整个人已经烧的迷糊了,根本没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见唐宝给自己喂东西,饿的不行的他下意识的把糖吃了进去,那甜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在他的唇齿间。

    他狐疑的看着她们,声音沙哑的厉害,弱弱的问:“你们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我算是赤脚大夫吧?你发高烧了,你哥让我看着你,他去买药了。”苏素对年纪小的病人总是多一点温柔,来到床边打量他,柔声问:“身上的伤口在哪?是怎么受伤的?”

    唐宝见他嘴唇干的厉害,给他倒了点开水,端过去给他喝了,又给他换了放在额头上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