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里动了什么手脚。

    可是那个女人后来也没有出现,自己问那男人,又是个哑巴。

    有一天午后,他躺在床上被外面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惊醒。

    “圣女,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因为服用了朱砂根全身无力,这要是想种蛊,最好是让他先停药。”

    “再让他喝几天,免得他不安分,我这几天还要用我的血喂情蛊……”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是顾行谨却听出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是想沾自己便宜的女人。

    现在听到这些算计自己的话,让他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拳头捏的死紧,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要说先前他还觉得他们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现在他恨他们对自己的算计。

    他现在虽然全身无力,可是耳朵还算灵敏,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进来了,闭上眼睛装睡。

    ……

    晚上的时候,顾行谨悄悄的睁开了眼,晚上的药他没有喝,而是趁着清秀男子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倒在床底下,现在虽然还是没力气,却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这里没有电灯,就算是有电灯,他也不敢开灯。

    幸好月色很好,他看着天上的满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觉得今儿应该是五月十六了。

    他悄悄的起身去外面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是小院,院门却是从外面锁上。

    这就让他觉得很奇怪了,这几天他也知道那个年轻男人是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间里的,防备自己还说的过去,可是这还防备他,是不是说明他也是不甘心留在这?

    按说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纯朴的,就像是陈联大队里,白天的时候几乎家家都不锁门。

    顾行谨不知道院子的外面是什么情况,要是自己现在放一把火,来救火的村民会不会帮助自己逃离?

    可是有人喊那个女人‘圣女’,就说明很有可能的是那个女人是这里的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要是足够偏僻,怕是他们是一伙的,自己要是没有万全之策,怕是会被他们更加提防。

    他看着高高的院墙,觉得自己再恢复一点,这院墙就困不住自己了。

    顾行谨转身的时候,却看见那个男人在打开的窗户面前看着自己。

    他心里有点紧张:“你……”

    那个男人却懒得搭理他,转身离开,听动静好像是又上床去睡觉了。

    他这举动,却让顾行谨明白,这人是友非敌。

    因此在第二天早上,顾行谨当着他的面拒绝喝那一碗绿油油的草药汁,低声道:“兄弟,我想离开这,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顾行谨以为他是哑巴,估摸着会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和自己沟通。

    没想到那男人却讥笑了一下,低声道:“这里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中,四周都是荒山野岭,要想从这离开,还得翻过一座大山,山上处处有野兽和毒蛇,没人领路还会进入迷障林,你觉还妄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