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些红疹已经形成水疱。
一听小白说树叶能让自己好受点,也赶紧上前要动手摘树叶,这才看见在外面高大的树木,现在静静的落在小白先前睡觉的灵木箱里,已经变得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
而且整棵树是紫色的,看着也很怪异。
唐宝想去摘树叶的手有点迟疑:“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效率?我要是吃了这叶子,真的不会死吧?”
“建木本来都快要被这些愚蠢的人给害死了,现在虽然进入空间,也要好生修养,现在这样才更好修养!”
小白现在是恨不得把自己黏在建木上修炼,就催着唐宝:“人家建木也还小,你就吃两片叶子就好了!还有建木被我们救了,外面的人就会有感应,你赶紧离开这,免得被围殴!”
“你也不早说!”唐宝也不敢耽搁,自己赶紧摘了两片叶子嚼碎了咽下,也顾不得浑身疼痛就赶紧离开空间。
她觉得如果这边的动静那边能知道的话,这要是那边的人都过来,就没有人看着顾行谨了,自己可以趁机把他带出来。
这大晚上的,唐宝也不敢用手电筒,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东边的亮光处走,她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很多人举着火把急匆匆的跑过来。
唐宝躲进空间,看着他们往山洞跑去,自己也赶紧往东边赶。
……
顾行谨穿着丝绸的大红短褂和长裤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铺着新的绿色红色拼接的床单,两床叠好摞的整整齐齐的大红,大绿花夹底带鸳鸯的大花被子,还有一边点亮的红烛摇曳,听到外面传来的喝酒声和嬉笑声,欢快的歌声,脸色阴沉的要命。
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让他觉得要命的煎熬。
成败就在今晚,自己的生死也在今晚。
不说他有老婆,就是没有老婆,自己这一个大男人要被女人强迫,他心里也接受不了,更不用说她一不顺心就是一耳光,顺心了就想睡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再者人家也不是因为喜欢他,这才想和他在一起,而是为了特么见鬼的传说……
苗丹凤穿着一身崭新的绿色绸缎新衣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一高一矮两个陌生的男人,再后面是离觞用原木的托盘端着一个粗瓷大碗进来。
美艳动人的苗丹凤走进来,看见穿着新郎服的顾行谨在红烛的映照下,显得特别的俊朗,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把那药给他喝下!”
矮个子的男人看着顾行谨的眼神就带着嫉恨,阴阳怪气的道:“他这都成药罐子了,丹凤你就不嫌弃他浑身的药味吗?”
高个子男人也笑着接口:“要不我们把他带到圣池里洗一下?”
离觞却还是那副死人脸,端着药碗来到顾行谨的身边,示意他喝药。
按着两人先前说好的,顾行谨知道这碗里有药,自己挥手就打翻,瞪着他们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识抬举,”苗丹凤很不悦的皱眉,挥手想一巴掌打过去,纤纤玉手却被高个子的男人握住:“丹凤,你先别急,要是把人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反正这药还有一大锅呢,等下我们兄弟亲自给他灌下。”
苗丹凤这才收敛了自己脸上的怒气,回身对他娇艳一笑:“还是阿哥对我好!”
矮个子的男人见这献殷勤的机会被人抢走了,没好气的瞪着离觞,嫌弃的呵斥:“傻乎乎的还楞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盛药?”
离觞还是顶着一张死人脸走出去,很快就又端了一碗药过来。
两个男人就上前制住顾行谨的手,让离觞把药给他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