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说得不假,这群撕破了天从外头闯进来的修士修为普遍就是在金丹与元婴之间,最高的不过也就是为首这个笑声如雷的放肆大汉。只是他展现出的玄黄大手威能着实令人震撼,更何况,他不过元婴后期的修为,站在返虚后期的徐长老面前竟然能够谈笑自若,丝毫不露怯懦,这种人要么是不怕死,要么就是有着可以让他不死的依仗。

    从现下的情况来看,多半是后者,有依仗,所以肆无忌惮。

    见徐长老只是凌立空中,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并不答话,这大汉心中转过几个念头,又笑了起来,似是开玩笑地道:“怎么,玄天剑门中人难道会怕了我们这些散修,个个做起缩头乌龟,不敢应战?”

    话音落下,身后人人脸上都露出嘲讽神色来。

    身为散修,与这些大派弟子完全不同,既得不到高明师长的指点,也享受不到这等古老宗派中所积累的丰厚资源。最可恨的是,即便是在秘境之中寻觅机缘,也会受到这次大派弟子的排挤,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忍气吞声地跟在他们后头捡漏,甚至被赶出秘境。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即使是过往只敢仰视不敢多靠近一分的天道剑宗,也要在他们的脚下忍气吞声,不敢妄动。是啊,谁知道他们这群人是怎么进到了这其中来,身上有怀有什么秘密呢?

    看到下方那些天之骄子的目光,他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开怀,笑容中流露出的挑衅与嘲讽也更加肆无忌惮。

    那大汉笑着问道:“怎样,你们敢是不敢?”

    徐长老脸上带着微笑,开口道:“有何不可。”

    听到这四个字,下方巨石擂上的所有年轻一辈都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感,但心中被人欺压上门的羞辱感和愤怒丝毫未减,反而随着战意熊熊燃起。这群散修来头古怪,虽然修为看起来与自己一方相差不远,但似乎有着诡异的通天手段。

    方才玄黄大手那破天一抓,在所有人心中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一个元婴后期的修士有这般鬼神莫测的手段,足以与洞虚期的修士相抗。这样的手段,既然一个人有,那么难保他身后的其他人会没有,甚至还可能有更加诡异的攻击方式,让人猝不及防,招架不暇。

    可是,修行一途,争斗无数,不就是因为胜负无定数,生死由天论,所以才显得有意思么。

    他们忌惮这些手段,但并不畏惧,也绝不会低头。

    剑修天生傲骨,每一人看向天上之人时都是目光灼灼,迫不及待与之一战。剑需得饮血,才不会变钝,无论沾的是自己的血也好,别人的血也好,只要能战斗下去,剑锋就会闪烁到最后一刻!

    擂台之上,刘钧义感应到手中之剑的轻吟与其上传来的战意,心中战意滔天,往前一步就要御剑而起,向徐长老主动请缨去打这一战的斗阵。

    然而他手中之剑方一动,就叫另一把剑给制住,阿七不知何时走到与他并肩之处,在旁边低声道:“师兄,让我先去。”

    让他先去打这第一仗?刘钧义微微皱眉,摇头道:“哪有做师兄的躲在背后,让师弟先上阵对敌之理?你先让开,待我去会一会那些人。”

    敌手实力未明,贸贸然上去做这对敌的第一人,着实有些凶险。他年长于师弟,修为高于师弟,这种事情交由他来做,再好不过了。

    “师兄——”高大少年伸出一只手臂拦在他身前,声音虽轻,但语气坚决,“双方对决,总是由境界低的开始,待我与他们的金丹较量过,师兄再去也不迟。”

    刘钧义陷入迟疑,阿七见自己劝住了他,便放下拦在他身前的手,又道,“单看境界我不如师兄,但论起生死厮杀之间的经验,师兄不如我。”

    他尚未筑基之前,就敢孤身一人闯过西屠大陆的蛮荒之地,单凭身体力量与一把破剑同凶兽厮杀,浴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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