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如意闻听这话,一时恍然,这才明白过来这位殿下是个什么意思,当下脸上泛红,无奈又想笑,勉强憋下,恭恭敬敬地回复说:“夫人是初次,难免有些肿痛,其实已经敷了药膏的。”

    萧铎想起刚才阿砚在睡梦中依旧蹙眉不喜,便拧眉道:“用的什么药膏,管用吗?”

    如意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奴婢实在是不知是否管用,只是那药膏总是太医院拿来的,想来是管用的?”

    萧铎听到太医院三个字,一时有了主意,吩咐如意道:“你先进去伺候夫人,我去去就来。”

    如意刚要点头称是,一抬眼间,萧铎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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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院里,今日值夜的是顾太医——也算是萧铎的老熟人了。

    长夜漫漫,顾太医刚要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便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落在自己面前。

    “刺——”他刚要大喊刺客,便发现不对劲,眼前的人,这不是湛王殿下吗?

    当下忙上前跪拜了:“下官拜见湛王殿下。”

    萧铎抬手示意他起来:“不必多礼,我是来问你要些药。”

    “药?敢问殿下可是有何不适?”顾太医微惊。

    萧铎摇头:“不是我。”

    顾太医纳罕:“不是殿下,那是——”

    他话说到一半,顿时明白过来:“想必是顾夫人了,敢问顾夫人有何不适?”

    萧铎想了想,这话却是不好说出口,他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会儿,终于一个字一个字道:“行房所伤。”

    顾太医听得这话,越发诧异,不免想起白日里听说的事情,听说这位殿下和他那位小妾当着建宁帝和文武百官的面在那里斗嘴——也可以说是打情骂俏。之后一言不合,这位行事不羁的殿下竟然是抱起她的小妾,直奔后面寝宫去了。

    如今呢,这位殿下又来找自己要行房后所用的药膏?

    这这这……

    顾太医顿时脑补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八卦消息!

    萧铎看着顾太医那脸色,面上泛冷,阴声道:“到底有没有?”

    这话一出,煞气逼人,顾太医哪里敢说没有呢,当下赶紧奉上了太医院内珍藏的各样珍稀药膏,甚至还连带送了萧铎几分助兴药物并器具。

    萧铎开始并不知的,待到提着那一包东西回到寝殿,仔细一看,才明白过来。

    盯着那器具,不免想着若是自己用这些和阿砚如何如何,一时面红耳赤。

    怎奈此时阿砚正睡着,且又是伤到了那里的,他却是不好随意行事,只能暂且忍下。

    接下来几日,也是他实在是忙于宫中诸事。打去年开始,他这位父皇便身体不适,几次缠绵病榻,他自己也是屡次遭受追杀,这些事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皇宫里的兄弟,明面上称兄道弟,背后使了多少阴损招数,谁也说不清的。

    如今借着这个天有异象的由头,倒是好生把宫廷中的布线铲除一番,连根拔起,这倒是让他着实忙了三五日。待到好不容易忙完了这宫中杂事,萧铎得了空闲,便想着今日回自己王府一趟。

    他本来是嘱咐她要留在宫内几日的,谁知道她却要回去。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想着自己不放行,她自己总是回不去的。

    谁知道那一日回去寝殿,却见寝殿内空落落的,并无阿砚,当下问了宫女,这才知道,昨日里柴大管家安排她回府去了。

    萧铎此时行事竟有些心浮气躁了,他只盼着宫中诸事料理妥当,他好早日回府,好不容易这一日得了空闲,他径自骑了快马回府去了,一回到府里,径自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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