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区好像多了许多陌生的读者名发的帖子，陆扬大概看了两眼，差不多都是因为这本书登上了月票榜第一，而被吸引过来的。
一些陌生名字的读者，在书评区说这本书确实不错，投了月票。
如果亡灵**师的计划成功实施，月下独舞等人没有退缩，让这本书在月票榜上多待些天，一定能吸引来更多的新读者投月票，说不定，到了月底，还真能拿下这个月的第一。
现在嘛，跌落下来是肯定的了。
陆扬难过的，不是不能拿到这个月的第一，他还有很多创意，自信总有一天能拿到第一，陆扬难过的是，亡灵**师的一番心血白费了。
换作是他陆扬自己，这个时候，肯定也会很难过。
不知道在电脑前面坐了多久，亡灵**师终于上线了，回复了陆扬一句。
陆扬先前发过去的话是：“我是文丑，想跟你谈谈。”
亡灵**师回复的是：“文大你好！你想谈什么？”
陆扬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在聊天框里输入：“昨晚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不过，很遗憾，我们拿不到这个月的第一，把你银行卡号给我吧！我把钱补给你，别浪费了你的钱。”
亡灵**师那边看到这番话，沉默了许久，才回复：“文大！你看不起我？”
看到这句话，陆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对方正在等他的回答，也不能让他等太久，于是陆扬就斟酌着字句，写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反正实现不了目标，就不用浪费你的钱了！”
亡灵**师：“文大！我是想帮你拿第一，也确实没有力量继续了，但打赏的那10万块，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不能帮你拿第一，也绝不可能把那些钱要回来！我现在恨得是月下独舞那几个满嘴跑火车的！特别是只爱御姐和钞票点烟那两个混蛋！明明有那个实力，月下独舞说不支持了，他们俩就跟着跑了！什么玩意！”
陆扬：“我说真的，把账号给我，十万块我全部退给你，你的心意我收到了，钱就不用了，太多了！”
亡灵**师：“别说了文大！那些钱我真不在乎，下个月就有了，我只是可惜这次没能帮到你，如果文大真想感谢我的话，听说你的几本书都出版了，能不能给我寄两本？我真喜欢你的书！特别是这本《三国大军阀》！”
陆扬微微仰起脸，只感觉胸中有一股气在心中升起，不是怒气，是那种被感动的情绪。
“没问题！以前以后，我所有书，只要出版了，都会送一本给你！把你地址给我吧！下午就给你寄过去！”
亡灵**师发过来一个笑脸图片，然后又发过来他的地址。
……
结束和亡灵**师的聊天，陆扬从书架上，抽出自己三本书的第一集样书，然后回到书桌旁边，拿出圆珠笔，想了想又出去买了一支签字笔，这才在每本样书的封面里面写下赠语。
“赠我人生中第一个铁杆书迷亡灵**师！——文丑”
三本书，都签了同样的文字。
签好后，陆扬就拿着这三本书，出去邮寄了。
05年的现在，这只是普通的三本签名书，若干年后，文丑这个笔名若有所成，它们的意义就会全然不同。
当时陆扬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几天后，收到这三本书的亡灵**师也没有意识到，对陆扬来说，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能感谢亡灵**师的方式，对亡灵**师来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作者给他的签名书，拿到那三本书的时候，望着陆扬签在上面的一行字，亡灵**师很开心。
文丑亲笔签名，承认他亡灵**师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铁杆书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