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谢半鬼死在里面又怎么样?只能怪他自己逞能,怪他蠢,怨也怨不到我们头上?”
霍青衣绞着手指道:“那……那侠义盟的人呢?他们不是更无辜么?”
“侠义盟是自己进去的,跟我们有关系么?”赤炼冷声道:“这群脑子进了水的侠客,死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尸将引到谷口来,跟谢半鬼正面相撞。要不然,谢半鬼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碰上尸将?”
蜂皇也跟着道:“说起来,侠义盟的人能过来给我们助阵,还是小妹的功劳。”
“我?”霍青衣愣住了:“我从来没有……”
“你的确没有找他们帮忙。”蜂皇掐断了霍青衣的话头:“不过侠义盟的少主褚行侠,对小妹可以一见倾心,惊为天人哪!要不然,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带着那么多人过来献殷勤么?”
“那是意外!”霍青衣眼中喷火道:“按我的意思,早该杀了褚兴侠,你们偏偏不让我动手。”
“你们蟾门‘不嫁则杀’的规矩我懂,我也没阻止你杀他呀!”蜂后笑道:“褚兴侠早晚要死,为什么不再他死之前,善加利用一下呢?灵衙要的是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跟侠义盟拼个你死我活。”
霍青衣气恼道:“你们分明是在利用我,不杀褚兴侠,我对师尊没法交代。”
蜂后拉着霍青衣的手道:“魏前辈那边我们已经解释过了,她已经默许了我们的做法。等到罗文冲的案子了解,我们帮你去杀褚兴侠如何?”
霍青衣气一言不的坐了回去,她对灵衙的做法并不认同,却无法去改变灵衙的环境。在一个只有利益的组合当中,能在自身不受损害的情况下被人利用,已经是她的幸运,可是这种幸运又能维持多久?等到灵衙、甚至是她的同伴需要足够利益时,她也许就会被毫不犹豫的牺牲掉。
就像蜂皇所说的那样:“毒虫除了不能毒自己,还有谁不能毒。”,可是这种能让人不寒而栗的话,听在霍青衣耳朵里,却带着一丝温情,因为蜂皇可以对她直言不讳。就像黄蜂的针一样摆在那里让你畏惧,如果换成善于隐蔽的冷蝎和习惯一击致命的赤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