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伸手遮挡一下的勇气都提不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引起对方的误会,招来对方致命的打击。

    谢半鬼指着地上尸体道:“几位现在应该不会怀疑我虚张声势了吧?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如果几位不想下去跟他作伴,就请如实回答。”

    “谢半鬼!”嫣红厉声道:“我们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别欺人太甚!”

    “要不是看在鬼衙叔伯们的份上,你们现在就已经是死人了。”谢半鬼冷声道:“还有,你们在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自己是我的长辈?现在你最好给我闭嘴,多说一句,我就让你永远张不开嘴。”

    谢半鬼一指老五道:“你先说,巫衙为什么要拼命阻止我们查案?用传音入密回答我,敢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我就立刻让你死。”

    老五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乖乖的按着谢半鬼的要求,传音入密小心翼翼的回答着问题,谢半鬼也一样用传音提问。

    蛛后、嫣红只能看见两个人的嘴唇在不断的颤动,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尤其老五在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向自己的方向看上两眼。谢半鬼的眼睛时而杀气弥生,时而怒气隐含,时而深邃难懂,他的目光每变换一次,蛛后,嫣红的心脏都会不自觉的震颤一次。

    老五和谢半鬼对话的时间越长,她们心里就越是没底,两人甚至感觉到罩在自己身上的箭意更为冷冽几分,凛凛杀气刺骨生寒,似乎那藏在暗处的利箭随时随地都会飞射而来,把自己活生生钉在地上。

    终于,谢半鬼停止了传音,转向嫣红和蛛后道:“你们两个谁先回答我的问题?最好别耍花样,只要你们三个人的答案有一点对不上,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蛛后深吸一口气,握了握嫣红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才缓缓开口道:“我来吧!”

    谢半鬼不再用传音功夫,直接开口问道:“从我查案开始,始终是灵衙在向我抛线索,巫衙又在极力掩饰。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嫣红眼珠一转道:“老五没告诉你?”

    谢半鬼二话不说,直接抬起了手来,赵家铁弓的冲天杀气悍然而至,汹涌澎湃的压向嫣红。

    “等等!”蛛后急声道:“手下留情,我来说。”

    谢半鬼冷声道:“最好别耍花样,我可不是鬼衙的那些叔伯,你可以赌一赌我敢不敢下手杀人。”

    嫣红被吓出一身冷汗,再不敢试探谢半鬼,垂着头躲到了蛛后身后。蛛后尽可能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件案子已经牵扯到两厂和江陵党朝廷三个巨头之间的博弈。如果细说还要从皇上定下的一向国策开始。”

    蛛后娓娓道:“早在皇上做太子时,就已经定下国策,‘一举荡平鞑靼,保九边百年安定’。经过十余年的积累,朝廷完全有实力向关外用兵,却遭到了以杨学成为的江陵党极力阻拦。甚至,不惜以集体请辞威胁皇上妥协。就这样,战事又被江陵党拖延了近十年之久。不久前,皇上都动了出兵的心思,只是这件事刚提了一个开头,就遭到了江陵党的激烈反对,甚至不惜跪在午门外集体请愿。”

    谢半鬼点了点头道:“说下去。”

    “朝廷也终于认识到了江陵党的尾大难掉,厂督开始收集江陵党魁杨学成结党营私,控制文臣的证据,准备一举打掉江陵党。不过,西厂厂公赵所欲却提出了相反地意见,他觉得对付江陵党不能操之过急,应该徐徐图之,朝廷至少还需要十年时间培养一个新的文臣集团代替江陵党,制衡武勋。”

    谢半鬼听完将目光转向了高胖子,后者点头道:“她说的没错,武勋与文臣之间扯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后来朝廷干脆放开限制,让武举任文职,以便制衡江陵党,可惜,收效甚微不说,不少武举还倒向了江陵党,弄得他们把手伸进军中,现在军中不少低阶军官都是江陵党的人,要不是还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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