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深不可测。”潇翎一转身,潇熏还是那般粉妆玉琢,乖觉可喜模样,让人心生怜爱,可潇翎却没了那份闲情雅致。

    潇翎不语,她目光炯炯,竟连看那潇熏一眼,也是多余,绕过了她,朝着那蓊蔚洇润之处走去,目视平平,丝毫不将潇熏放在了眼里。

    “三姐姐为何对我这般冷淡,姐妹情深,难道三姐姐不觉,妹妹才是那受害者么,怎么现在倒怪罪起了妹妹。”

    还没说几句话,潇熏的眼眶如同被与淋湿一般,那晶莹泪水,怕是要夺眶而出,含泪欲洒模样我见犹怜,才是一会功夫,便潸然泪下,竟无语凝噎。

    潇翎心思一软,峨眉倒蹙,转过了身。“姐姐,妹妹怎的这般命苦,豆蔻年华,却要受着非人之苦,还是自己的二姐姐一手造成,只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抽抽搭搭,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她泪湿衣襟,潇翎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不知该怎的告诉她,世间险恶,人心叵测。

    哭声愈发的大了起来,潇翎便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过来,还未说上一句话,潇熏便一把揽她入怀中,伏在她的肩头,已是泣不成声。

    “妹妹快别哭了,梨花带雨,哪里是有曲眉丰颊模样美妙,都已是了韩夫人,这会再哭花了妆,是要叫人耻笑的。”

    潇翎几句话说的,潇熏才慢慢停止了啜泣,抽抽搭搭的模样也收了起来,虽说心里还是憋屈,却也不似刚才那般寻死觅活,这会,也是咽泪装欢了。

    “三姐姐,方才听二姐姐说道,她肚子里,怀的是雪郎的骨肉,待绣妨助雪郎一臂之力,夺了天下,便拿此来要挟,此事可有假?”

    这会,潇翎才慵懒的打量着潇熏,潇熏向来是聪明伶俐的,今天对自己这般得殷勤,也并非好事,现在这么一听,倒是明白了一二。

    “五妹妹有话不妨直说,都是自家姐妹,又何必藏着掖着。”

    听潇翎这语气,那潇羽刚刚所说之事,倒也有几分可信之处,这惊天新闻,如同晴天霹雳,打的潇熏一蹶不振。

    潇熏自顾自念叨着,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好在那潇羽已成他人之妇,那绣妨,也是不愿再嫁进韩府为妾了,自己的后半生,还是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想到这里,潇熏咬了咬嘴唇,低着头,潇翎可怜她,她毕竟才是这出戏中,最是无辜之人,却不知,该如何助她,脱离苦海。

    “三姐姐这么说来,我便是清楚了,只是此事还需三姐姐保密,莫要坏了潇翎名声,也勿扰了赵韩两家的幸福。”

    俄而,潇熏一抬头,便是笑颜如花,想来,她便是清楚了该如何去做,只是韩雪岭的性子,她是清楚的,要使得浪子回头,还旭下的深功夫。

    “妹妹这心里,便是清楚该如何去做了?”

    潇翎话语温和,却是神情怆然,两靥倦容,几分担心在其中,让人看着,虽无大碍,却是不爽的紧。

    “事已至此,我也只得认命了,缘深清浅,我又奈何?”潇熏一笑,依旧是咽泪装欢,强颜欢笑模样,看的潇翎心里不是滋味,怎的这么一好姑娘,却配了那人面兽心之畜生。

    “妹妹此言差矣。”潇翎话锋一转,原本失魂落的潇熏,脸上多了几分笑颜,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恳切的目光,牢牢的盯着潇翎,还带着几分的乞求。

    “那缘分一说,本就是无能之人找来与自己无能之说的借口罢了,这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琐事不好好把握利用,将来回想起来,怕是悔恨晚矣。”

    潇翎这话说的模糊,不过潇熏只需稍微动脑,便清楚了潇翎所指,其中味道。仔细琢磨几遍,潇翎所说,也并非全无道理。

    “三姐姐所言甚是,听三姐姐一句话,妹妹顿时拨云见日,如鱼得水,可无奈身单力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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