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的惊吓,看模样,福叔是被吓坏了,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说错了话便人头落地。

    “这,便是我在婚礼上说的那些了,句句属实,绝无作假,还请将军一定要相信我才是啊。”

    福叔如此说着,却不敢抬头,去看凌初的脸色,福叔半辈子的农民,本来也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哪里懂得这些歪门邪道,今天凌初只是一说,他便马上就支持不住了。

    “福叔这是哪里的话,我也没有说福叔的话有假啊,再说了,倘若我不信福叔的话,又怎会将那潇志远的女儿退婚了。”

    凌初说着,顺手将那杯茶托了过来,只是轻轻抿了一口,抬起头看了一眼福叔,手一松,那杯茶便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凌初正襟危坐,站在旁边的福叔吓得咯噔一下,整个人都慌了神,他定定的看着凌初,敢怒不敢言。

    “福叔,你这是怎么了,我也不过是打碎了一杯茶而已,你为何如此惊慌失措,难道是我打碎了茶杯,茶水溅到了你的身上?”

    凌初说着,福叔恍然的摇了摇头,又低眉顺眼的朝着凌初走了过来,步伐有些螨煽,看来,他很快就是要原形毕露了。

    “老奴实在是胆小,想不到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居然会被这么一个被子的的声音给吓得如此,真真是丢人。”

    凌初嘴角微微上扬,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定定的看着福叔抬起手臂,用袖子擦去了自己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凌初一问,福叔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便马上匐跪在地,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请求原谅。

    “将军这话是从何说起啊,老奴对将军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今日所言之事定是句句属实,丝毫不敢对将军有所欺瞒阿。”

    看着福叔的模样,凌初只是觉得可笑,这么一个俗不可耐的人,居然一连毁了自己两次,而且两次都是致命的,他到底是恨毒了自己,还是恨毒了凌府,为何丝毫不顾及自己父亲对他半世的恩情。

    “你若不说也可以,我自然会查出来,我想依仗着我的能力,想要将这件事情查出来个水落石出,不是什么难事情吧。”

    凌初这话一说,福叔的脸,又绿了几分,他看着凌初,怔怔说不出来几句话,凌初倒不是想计较这么些事情,他完全可以不顾及一切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她成婚,可是这次的这个祸害倘若不查出来,定是后患无穷。

    “将军饶命,饶命啊,我说,我全部都说,将军想知道什么,便拒问出来吧,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凌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来问你,你这么些年来,在哪里做什么?”

    凌初问着,说话时,凌初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看过跪在地上的福叔,丝毫没有将这个福叔放在眼里。

    “回将军的话,老奴在郊外置办了田地,与妻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平淡无奇的日子,虽然拮据,可是也说得过去。”

    凌初点了点头,心里倒是有几分糊涂了,既然如此,日子过得这样惬意,他为何这样铤而走险,要得罪了权贵。

    “日子果真惬意?”凌初反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福叔便有些犹豫了,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话,“以前,日子倒是挺惬意的,只是最近,贱内得了怪病,这一普通家庭哪里还支撑得起,这样,才使得老奴动了邪门歪道的心思。”

    这么一说,意思倒也是明了了许多,这得了怪病,只是银两的事情而已,到底还是可以医治的,如此一来,事情倒也好解决了不少。

    “家里人治病的事情,便是交给我了罢,你那婆娘的病就交给我好了,一切的费用,我来出了罢。”

    一听凌初这话,福叔感激涕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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