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如此说来,师太便也是无理由阻拦了,便一个转身,朝着安玲珑的房‘门’进去了,过了半晌,师太说了,向着凌初说了,绣妨同意了见见他。

    这也是在凌初意料之中的事情,同是皇上身边的人,也都是有了共同的利益,这么说来,本是一家人,何必如此的生疏。

    凌初进去,安玲珑正跪在了一尊佛像面前手里拿着佛珠,念念有词的模样,凌初放下了‘门’帘,安玲珑也丝毫不受到凌初的感染。

    “师父,毕了罢,弟子确实是有些事情,想与师父说与一说,还请师父看在弟子可怜见的份上,同弟子说一说,解了弟子的困‘惑’,弟子定当涌泉相报也。”

    安玲珑嫣然一笑,就从凌初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安玲珑就清楚凌初是要做什么,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将军请坐。”安玲珑说着,便从跪着的垫子上站起身来,同凌初坐在了一旁的位子上,好说话一些。

    “不知将军所问何事?”安玲珑眉目清闲,她的帽子下面,已然长出了一些浓密的短发,那天跳舞时,带着假发,倘若着如瀑布一般的头发真的是长长了,真是好看极了。

    “想必我与潇府的事情,师父已经清楚了吧,那几天以后,我便是寝食难安,昨天夜里,做了一个好生奇怪的梦,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便来找师父了。”

    “哦?那真是承‘蒙’将军厚爱,不知将军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梦,可是方便说与贫尼听听?”安玲珑的手里还是放不下那串佛珠,让人看着,倒真是像一个正经的小尼姑。

    “也并非是我矫情,非要寻师父说道说道,只是真是惊奇万分,我昨日梦里,好像是出现了姑娘的身影。”

    安玲珑一听,也只是轻轻的笑了一声,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出家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将军说笑了。”

    凌初一听,想必是安玲珑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着,“师父姑且别恼,想来是我唐突了,这才让误会了我的意思,昨日梦里确实是姑娘,可我却未曾出现在梦里。”

    安玲珑依旧一脸的淡然,像是忧郁平静的大海,凌初心里暗暗思衬着,果然是皇后娘娘,城府竟然是这样的深重。

    “既然是这样,那将军便将昨日里将军做的梦与贫尼说说也罢了。”凌初想了想,便说了出来。

    “昨日里,我梦见师父身着凤袍,美‘艳’非常,一群宫‘女’太监前簇后拥进了皇宫,众人跪拜于师父脚下,场面是相当的壮观。”

    安玲珑一听,手里的那串佛珠掉落了在地上,她心心念念的,居然让凌初这么给说了出来,难道,他真的是皇帝派来的。

    凌初蹲下去,为安玲珑捡起来了地上的那串佛珠,“师父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不小心,居然是将这佛珠给扔了呢。”

    凌初起来,将那佛珠递给了安玲珑,安玲珑并没有接,凌初便顺势,将那串佛珠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你已经知道了?”安玲珑一改刚才素净的模样,眸子中多了几分的狠辣,有了几分皇后的‘精’神。

    “是,自从我第一次见娘娘的时候,便知道了娘娘的身份,也便是从那个时候就知道,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再次东山再起。”

    凌初说完,安玲珑只是清浅的笑了一声,她想起来,上次来太庙里面自己就想着陷害潇翎和凌初两个人,竟是白白的被他们两个人给跑了,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清楚,究竟自己哪里出了错,‘露’了马脚,这才让他们给逃了。

    而现在想来,当初还幸好是有了凌初的陪伴,要不然自己若是真真失手,将潇翎害出来一个好歹,那自己现在,岂不是要后悔死了,自己是要怎么和姑姑‘交’代才是啊。

    “将军果然是好眼光,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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