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将军又是那样的疼爱,她自然是吃不消的。

    拓跋夫人努着鼻子,她闻不惯这房间里的味道,手敲了敲床板,想必是又嫌这床硬了一些,只是没有说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表露无遗。“无妨无妨,是自家女儿家里,又不是旁人,做母亲的怎么会嫌弃呢。”潇翎浅浅的笑着,临走之前,倒也没有忘记谢谢他们的恩情。

    “义母,姐姐,请受翎儿一拜。”说着,潇翎便跪了下来,拓跋夫人和拓拔凤互相的看了看,都不清楚潇翎是在做什么。“翎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啊。”拓跋夫人问着,潇翎这才抬起头,娓娓道来。

    “不瞒义母说,翎儿昨天晚上捡到的,并不是少将军的玉佩,是翎儿从如厕出来,遇见了少将军,有些着凉,更深露重的,翎儿穿的又极其的单薄,于是少将军便把自己的衣衫给了翎儿,翎儿忘了还给少将军,这才引来了这些误会。”

    拓跋夫人点点头,难怪潇翎写了那封信给拓拔凤,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当时拓拔凤也只是说潇翎有难,要他们速速前去,也没有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她们一家三口刚刚出了门口不远处便遇到了潇老爷,便一起来了。

    “这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只需向她们解释清楚即可,我想,这自家姐妹,定然是会原谅的。”潇翎摇着头,拓跋夫人说的轻巧,她高高在上,从来没有受过委屈,以前是太后的掌上明珠,现在是将军的,哪里知道这些勾心斗角的人心险恶。

    “义母有所不知,女儿只是庶出,在潇府并无地位,那些姐妹要是从女儿的房里见到了男人的衣衫,女儿便是有理说不清了,那时,女儿的名节才真真是毁了呢,不然,今日她们也不会这样搜查女儿的房间。”

    潇翎说到这里,拓拔凤马上就生气了,她一拍床板,那床板太硬,声音很是笨重,拓拔凤的手也生生的疼了一下,拓拔凤没有理会,继续说着,“一说这个就气人,怎么可以搜查房间,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拓跋夫人倒很是镇静,她安然的笑着,拉着拓拔凤的手坐了下来,“是啊,这的确是欺人太甚,不过翎儿你放心,以后是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如今你已经是我拓跋府的人了,她们便是要害你,也要顾忌我们的面子,所以翎儿,以后你便不用再这样担惊受怕了。”

    潇翎欢喜的给拓跋夫人和拓拔凤磕了头,拓拔凤赶紧跑过去,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潇翎,“今日多谢义母和姐姐及时赶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拓拔凤笑着,没有说话,拓跋夫人点点头,心中感觉甚是欣慰。

    “你倒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我们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了比起翎儿你对凤儿的救命之恩,这点事不算什么。”拓跋夫人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看似是很累了的模样,她的目光中,潇翎能感觉到丝丝的疲倦。

    “义母和姐姐一整天的奔波,定然都累了吧,那便快些歇息吧,女儿先行告退了,有什么事情,义母和姐姐尽管吩咐。”接着,潇翎便退出了房间,同门口等候着的锦娘一同回房间,正想着是否现在去将那衣衫还给了凌初。

    她边走边想着,路过花园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潇翎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凌初。“民女见过少将军。”潇翎规规矩矩的行礼,可是那凌初还是冷着面容,一句话也不说。

    潇翎以为他是没有听到,便又说了一遍,那凌初还是抬起头看着月亮,一句话也不说。潇翎有些不耐烦了,可是还是喊了第三遍,刚刚说出口,就被凌初给打断了。“好啦好啦,我都听到了,你都说了两遍了。”

    你都听见了你不回答我,你还不耐烦了呢,真是的,潇翎心想着,一脸的不满意。“潇姑娘,明人不说暗话,我放在你哪里的东西,我想应该不是那块玉佩吧。”凌初的语气平平,不冷不热的模样很是让人别扭。

    “请将军稍等,我这就去回房取了那衣服来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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