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的小小身影,还有那一声声的责骂。
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易远吸了吸气,使劲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也不去管到底是他受到原身残留的感情影响,还是他本身就情感脆弱,现在最主要的是要一鼓作气的将家分了。
“两位婶子说话可要凭良心,我跟哥哥哪里没做好?村子里的叔伯婶子们说说?我今天会这么跟二娘顶嘴,也是因着二娘这两天闹着要爹卖地去帮她娘家的做生意失败的弟弟。叔伯婶子你们说说,这庄稼人的地是能卖的吗?那地可都是我哥辛苦赚钱买来的,不说这个,就说我二娘那娘家弟弟,做生意赚钱那几年,大家都是知道的吧?那几年家家户户日子难过,我们家更是快要揭不开锅了,叔伯婶子们可见着我二娘娘家拿过一文钱帮我们家?那几年要不是村长大叔跟村子里的好心婶子们送点吃的给我跟哥哥,怕是我跟哥哥在那两年就已经饿死了。”
易远抽泣着擦了擦脸,“现在日子才将将好过,我二娘就闹着要卖地去帮她娘家的弟弟,你们说我能干吗?我就说了两句要是想卖地就将我跟哥哥分了出去,我有说错吗?也就这么两句,就招来我二娘那样昧良心的话,我跟哥哥是有娘生没娘养,那又怎么了?我跟哥哥哪里没教养了?我跟哥哥是去偷还是去抢了?是跟村子里的长辈们顶嘴了?”
李又听得也跟着掉眼泪,拉着易远的手一个劲儿的说别哭了小远别哭了小远,完了自己哭得比易远还要惨。
易远听得是又好笑又感动,这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