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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孽子,孽子,他就是这么跟自己老子说话的?啊?”易丰气得不行,一张脸尽皆被怒意取代,“阿鸿,你就这么听你这个弟弟的话?那铺子的钱是他出的,可你是他哥,他帮你难道不是应该的?一口一句银子是我出的,是我出的,他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哥哥?”

    一段话说话,易丰狠狠的喘了两口气。

    当初没粮食时,他就不该一时心软,早知道就该饿死那孽子。

    人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他倒好,儿子倒是给养大了,可他这个当老子的得到什么了?一个大子都没得到不说,还愣是差点被那个孽子给气死。

    易鸿站在一边闷不吭声,心里却是对这个爹烦得不行。

    那铺子的钱本来就是小远出的,一口一个孽子孽子,要是他这个当爹的不那么偏心,小远那么好的孩子,又怎么会处处跟他对着干?

    当初要不是他回来得早,小远指不定已经因为流血太多死掉了。就这,他这偏心的爹还一句一句数落小远不该跟易耀光动手。

    那二娘说小远不仅将自己给作伤了,还将家里的钱也给作没了。这个当爹的不安慰一句不说,反而还赞同二娘说的话。

    就这样,还想小远对他们好吗?

    “爹没事的话就走吧,我要去小远那里一趟。”易鸿看了一眼一脸愤怒的易丰,平静着声音说道。之后也不管他爹有没有听懂,径自拿了钥匙站在院门口看着他爹,意思不言而喻。

    “阿鸿啊,你咋就跟那孽子学呢啊,你俩这是要气死当爹的吗?”易丰不情不愿的起身,出远门时,愤怒被伤心取代。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当儿子的不孝呢。

    易鸿也不去接他的话,见他出了院子,回头将门一锁便走了。

    易丰来这么一趟,却是什么目的都没达成不说,还把自己给气得够呛,愤愤的啐了一口,转身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正在院子里收拾苞米的易远见他哥来了,笑了一下拉过凳子让他坐,“哥,爹走了?”

    “嗯。”易鸿坐他身边,见他在剥苞米,不解道:“咋地,这把苞米剥了干啥?”

    “家里的苞米面吃完了,我想再弄些。”易远头也不抬的道:“哥,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铺子的事情,我跟封大哥也得忙自己的铺子,你铺子是不是得找一个人帮着点?”

    “我也是这般想的,这吃食铺子,一个人那定是忙不过来的,不过我这心里头也没啥人。”易鸿帮他将苞米粒从苞米棒子上往下剥,在琢磨配方的时候,他就想过这个事情了,可心里头着实是没啥好的人选。

    选村子里人吧,认识的人还多,选这个,就得得罪那个。大家七弯八拐的都带着些亲戚关系,他还真不好选。

    “我就知道。”易远笑着抬头看了他哥一眼,“哥,我们把二表哥跟三表哥叫来不就行了?”

    “你说说我这个猪脑袋,就想着这边了。”易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可不吗,大表哥在跟着他们村子里人学木匠活,二表哥跟三表哥现如今可还都在家里呢。”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开始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想到要是叫了表哥他们,这边他爹怕是又有话说,可今天听了他爹的那些挑破离间的话,他反倒觉得叫了表哥他们来才是最好的。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两兄弟将苞米粒剥好,又去磨成了苞米面,午饭才做好,去海林子转了一圈的封哲锦就回来了。

    “封大哥今天竟然打了一只火红的狐狸?”易远稀罕的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一只火红的狐狸。

    “不是我打的,这狐狸不知道吃了什么,自己死的。”封哲锦将手上拎的野物放到一边的盆子里。

    “有人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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