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谢允便为他取名谢琛。

    “琛”有珍宝、玉石之意,也是极好的名字了。

    至于淑嘉县主所生的小娘子,则被取名“兰汀”,希望女儿如芝兰高雅,品性出众。

    这便都是兄长那儿的私事了,谢华琅当然没什么好过问的,从卢氏处听了一嘴,记住两个名字之后,便悄悄同她讲,说自己要进宫一趟。

    府中有些年头没有孩子诞生了,卢氏新添了孙子孙女,自然是欢喜的。

    淑嘉县主那儿她不去管,也不好插手,便叫人将新生的谢琛带过去,抱着稀罕的不得了,现下听谢华琅说这话,便将孩子交与乳母,叫好生照看,打发别人都退下了,方才戳了戳她脑门儿,道:“没出息的,昨日才分开,今天便惦记了?”

    谢华琅想将今日谢朗说的话讲与顾景阳听,除此之外,也的确是想郎君了。

    听母亲这样讲,她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微微垂下头,低声道:“我想他嘛。”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却还不如一个认识不过一年的。先前在宫里边住了将近一月,也不见你急着跑回来,现在只分开一天,就舍不得了。”

    卢氏没好气道:“你阿爹那日说的在理,就不该养女儿,好容易带大了,最后却是别人家的。”

    谢华琅可不是谢偃,脸皮厚着呢,上前去摇晃母亲手臂,撒起娇来。

    卢氏碍不过她,剜她一眼,道:“快去吧,你这模样,倒显得我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谢华琅殷勤的笑,忙道:“才不是呢,阿娘是世间最好的人啦。”

    “走走走,”卢氏眼不见心不烦:“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谢华琅哪里能直接走,在那儿卖了会儿乖,见母亲转怒为喜,这才起身离去。

    ……

    她身份毕竟不同,进宫远不似其余人那般麻烦,顺理成章的进了宫门,便被人引着往太极殿去。

    习惯成自然,这一月以来,顾景阳早习惯了抱着自家的小姑娘睡,她骤然走了,真有些舍不得,昨晚歇息时,在空荡荡的床帐内静坐许久,方才勉强安歇。

    谢华琅到的时候,他正在后殿翻阅她看过的书籍,听闻内侍传禀,心中欢然,实在等待不得,便亲自迎了出去。

    今日并无朝议,他衣着常服,腰束玉带,神态恬淡,风姿秀逸之至。

    谢华琅一见了,心就软了大半,扑过去紧紧环住他腰身,亲昵的唤了声:“郎君。”

    帝后二人相处,内侍宫人们早早退了出去,内殿无人,也不必那般拘束。

    顾景阳将人抱起,到内室去落座,搂在怀里舍不得放下:“枝枝,你怎么来了?”

    他黑玉般的眼睛温和的望着她,忽然低头,在她唇上亲吻一下:“只一日不见,我便想的不得了。”

    谢华琅最受不得他这样的语气了,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主动凑过去吻他的唇,连自己为什么进宫都给暂时忘了。

    二人好一阵痴缠,方才依依不舍的停下,顾景阳抚了抚她长发,低声道:“枝枝这次想在宫中住多久?等婚前再回去吧,好不好?”

    “那可不行,”谢华琅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他胡须,闻言笑道:“我这次出门,都被阿娘瞪了好几眼呢,要是再留下,归家之后又要被说了。”

    顾景阳微微蹙眉:“你母亲说你什么了?”

    谢华琅只听他这语气,便知道是要说什么,伸臂揽住他脖颈,凑过去亲了亲,撒娇道:“道长,哪有你这样的?还没成婚呢,就急着把人往身边带。”

    顾景阳心知她是怕自己为此不悦,倒没继续再说下去,只看她一看,道:“是谁将我带坏的?”

    谢华琅笑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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