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压下来就别压了,换个角度,这也是个蛮有趣的八卦不是么?”

    包嘉树静静看他:“就帮个忙,他知错了。”

    罗恒秋笑笑,神情有些残忍:“他知错,关我什么事?”

    包嘉树的想法他已经弄清楚了。有的媒体他压不下去,想借助罗恒秋的力量。但罗恒秋并不想帮这个忙,他至今仍想起胡慕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相当令他反感。他必须给那个人一点教训。同样的照片,同样的人,重点稍稍转移一下,就有不同的效果。

    零零散散的报道出街了,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照片上罗恒秋的面目被处理得更加模糊,但胡慕那天在后台和学生的合影被翻了出来,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摆在一起,成功证明那个跟男人亲密交谈的人就是他。

    然而胡慕的上位历史早就被八卦记者扒过了。如今不过是将他身上原本还光鲜的衣服又扒了一层下来而已。

    邓廷歌自然也看到了那些报道。在片场里胡慕说话的次数变少了,呆呆的没有什么精神。

    他不知道胡慕和罗恒秋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胡慕这样,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有时候会去找他聊天。

    但胡慕看他的眼神特别奇怪,像看着个傻子。

    这一天拍完傻强的戏,邓廷歌摔得胳膊都青了。他从车上滚下来滚了八次,次次导演都说“不行,再来”。邓廷歌问他哪里不行,导演只说他摔下来的表情不对。

    不对你个鸟毛。邓廷歌走回去准备再摔,在心里将那导演从车上扔到地下又从地下拽到车上再扔。

    滚了第八次,他听到“重来”时,干脆躺在地上不动了。

    他在想自己是否又得罪哪个人。

    想了半天,除了抢过副导演六岁女儿的棒棒糖,他确定自己是无辜的。

    导演说先吃午饭,一会儿再继续。邓廷歌胳膊又疼又酸,赖在地上不起来。钟幸没有给他配助理,今天正好常欢不在,来叫他去吃饭的是胡慕。

    两人端着盒饭吃了一会儿,胡慕抬头欲言又止。

    “说。”邓廷歌饿得狠了,哗啦哗啦吃了大半。

    胡慕先说了一句对不起。邓廷歌莫名其妙,抓起矿泉水猛灌:“对不起什么?你又吃我零食了?”

    胡慕:“……你认真点听我说话行么?”

    邓廷歌:“行行行,说。”

    胡慕:“照片上另一个男的,是你的罗总。”

    邓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