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看电视,不打扰你。”

    “哦!!!”邓廷歌大叫出声,“我知道了!你就这样被他感动了!然后就滚……不对,你们最后还是没滚啊。”

    “没滚!”胡慕叫他小点声,“不过我最后还是把他拉到床上躺了。”

    胡慕睡不着,孔郁也睡不着。

    两个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聊天。

    聊天的内容十分无聊,胡慕不想复述给邓廷歌听。邓廷歌表示我知道这种无聊的内容我也常常和师兄这样讲话,请说重点。

    聊到倦意稍稍上来了,孔郁和他都裹在温暖的被里,靠得很近。

    胡慕突然间很想问一问他那个心底的问题。

    “你……你抱着我,或者亲我的时候,不觉得膈应吗?”他问。

    孔郁:“膈应什么?”

    胡慕:“想到我以前被别人包养,肯定也会被别人抱过吻过啊。你不觉得,有点点……不舒服?或者,恶心,没有吗?”

    他十分紧张。不问很难,问出来也很难。他揪着自己熟悉的被角,手里都出汗了。

    孔郁有点疑惑。

    “我……我没空想。”他碰碰胡慕的额头,在他茫然的眼神里轻声说,“抱着你的时候很激动,想的是怎么才能亲到你;吻你的时候很开心,想的是怎么才能压倒你。我根本,根本没空去想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控制住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亲爱的。”

    胡慕:“…………………………”

    孔郁慢吞吞,也小心翼翼地尝试在被窝里抱着他:“不要脸红嘛。我还有很多话你都没听过呢。”

    胡慕几乎要发抖了。他将脸埋在掌中,听到孔郁胸膛里发出的沉闷笑声。“你、你、你让我缓一缓,别说。”他小声地开口,“现在别说。”

    胡慕说完,看着邓廷歌。

    邓廷歌也看着他。

    “你,你要不要听听昨天师兄跟我说了什么话?”邓廷歌说,“比孔郁的更甜,真的。”

    “我没兴趣。”胡慕说。

    邓廷歌:“那你为什么跟我说那么详细!!!你特么是在炫耀好嘛!秀恩爱!妈呀你人性呢!”

    两人在座位上扭成一团。

    所以到最后,也什么都没做成。胡慕平静下来了,孔郁也冷静下来。两人脸挨着脸睡了一觉,和胡慕想象中的情侣们会做的事情一模一样。

    离开的时候确实被狗仔队拍到了。拍到的还是孔郁和他站在楼下等经纪人开车过来的时候,和他悄悄勾着小指头的一幕。

    胡慕后来想了想,心生怀疑:自己这种有点糊涂的人也就算了,孔郁那么精明,又那么多躲狗仔队的经验,他不可能不知道那边有镜头。即使不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牵手指什么的,也太过招摇了。

    奇妙的是他不怕。孔郁也不怕。

    “不怕好啊,说明他这人确实是不错。”邓廷歌与他勾肩搭背,看台上演员练习,“一辈子就那么些年,过得坦荡些,自己也舒畅。”

    胡慕看了看他:“你现在怎么样?”

    “好很多了。”邓廷歌说,“总会越来越好的嘛。”

    胡慕很佩服地叹口气:“你太厉害了。换成是我,肯定撑不过去。”

    “说什么蠢话。”邓廷歌道。

    几个月之后,话剧终于开始了巡演。邓廷歌也去医院拆掉了腿里的钢钉。

    “恢复得很好。”医生用小锤子敲他的膝盖和脚背,“嗯嗯,好好好。”

    邓廷歌告别了轮椅,换上了拐杖。他不让罗恒秋处理那台轮椅,决定将它存在杂物房里。

    “纪念品啊,怎么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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