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方妖王。这门法术也真个精奇,在浑天妖王二百余年的苦修中,日趋完善,饶是苏真剑法奥妙,也扳不回半点上风。

    “这虎妖真个了得,就算我身子完好,也最多跟他斗的不分上下,现在我只能发挥三四成的功力,恐怕撑不了多久。还亏了焦飞师弟这件鱼鳞铠,能助长水系的法力,不然我说不定数招内就要被夺了飞剑。”

    苏真见到马武在浑天妖王个身边,就知道定是这头马妖弄的鬼,也不说那杆妖幡是从马武手中夺得。这种事情空口无凭,两人争执来,口舌本多,浑天妖王怎肯相信?干脆便说自己手中并无这等邪门法器,反正那杆妖幡在焦飞身边,而焦飞又预先走了。

    苏真跟焦飞一路同行,早知道这个师弟心思灵巧,就算没有自己在身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捉到。只看他能一个人从长安逃到淮河,还跟淮河的水路大总管争赢了水府,苏真就不担心焦飞不明事理,遇敌亮出这杆惹祸的妖幡来。

    他连续争辩几句,奈何浑天妖王早被怒火蒙蔽了心眼,根本也不理会苏真的话,大力金刚虎爪手从天空上,一抓,一抓的狠狠抓下来,非要置苏真于死命不可。

    马武在旁边看出便宜,大声说道:“浑天大王!这妖道还有个同伴,想是预先走了。我和冰蚕夫人去帮您追回这妖道罢,免得您报仇一半,不干脆爽利。”

    浑天妖王把手一摆喝道:“还不快去,若是走脱的另外一个仇家,我唯你是问!”

    马武心头暗骂:“这又干老子屁事儿?”但是嘴上却恭谨的一声喝道:“我定然不负大王所托!”然后拉着冰蚕夫人,一溜烟的走了。

    焦飞跟苏真一分手,就捏了隐身诀,他没了鱼鳞铠,不能催浪而行,就只能开了双腿跑路。何况催浪的手段虽然比靠双脚走路快,又怎能跟天上飞的相比,又容易暴露了形迹。焦飞见了这许多人在天空上飞来飞去,出入青冥,御遁腾云,驾驭了飞剑,种种手段,心中煞是羡慕。心中暗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有炼气凝煞的修为,便是驾风也成啊!”

    马武和冰蚕夫人,腾起一朵宛若透明的轻云,一路在后面疾追,他们比焦飞可要快的多了,晃眼就越过了焦飞的头顶,一路往前追下去了。焦飞的隐身法神妙,他们两个并不能识破,不过马武粗中有细,飞遁出了百余里后便想道:“那个小子功力低微,哪有本事走的这么远?上一次鹫老去捉他,也不曾得手,显是这小子有什么藏觅的手段,难道他竟然有隐身法不成?”

    想到这里,他忙一拦冰蚕夫人,说道:“我们追出这许远,说不定已经错过了那黄脸的小妖道,还是回头去细细寻他。”冰蚕夫人虽然法术比他高明,却是个没多少心眼的女妖精,见马武雄壮,心中早有几分风骚,对马武的话就言听计从,没有半点违拗。

    两人把云团兜了回来,冰蚕夫人把手一张,一团薄如冰纨的往下连兜,这是她练成的本命法宝,乃是冰蚕夫人自己吐丝炼就,最善拿人捉物。但是冰蚕夫人兜了几下,都只抓了些獐子,野鹿,野鸡,狼虫之属,并未有捉到可疑的事物。

    焦飞见到天上一团宛若透明的轻云飞过,就生出了警惕,待得见到那团透明的轻云又飞了回来,忙遁入了一块巨石当中。冰蚕夫人把兜来的野物抛下来时,恰好一头獐子砸在他藏身巨石上,顿时砸了一个鲜血奔流,倒是让焦飞看的心惊。

    “亏得我有这穿墙,隐身的法术,当初师父教我三种法术,果然有先见之明,几次都是靠了这几手法术逃了姓名。”

    马武和冰蚕夫人搜寻了一圈,见怎么也找不出来焦飞,这头马妖又换了想法,对冰蚕夫人说道:“刚才我怀疑那个黄脸小子是修炼了隐身术,现在逼他不出来,也许是我猜错,他应是变化了什么石头,大树,躲过了我们的搜寻。”

    冰蚕夫人人惊道:“这蛮荒别的还罢了,山石树木却多的难以计数,若是他真变化成这些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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