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阚,虽说是笑话,但你还是真的要多小心。你要知道,这户籍一落,你们这兄弟的关系可就无法再改变了。如今他想不起来过往的事情还好,他日若想起来呢?你又当如何?

    你不是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人心却是隔着肚皮,若不加以小心,只怕将来还会有一番纠结。总之,小心无大错。”

    在前面赶车的蒯彻也忍不住说:“东主,唐先生所言极是!”

    刘阚心里咯噔一下,沉吟片刻后,“此事我记下了,多谢老唐你的提醒,若不然我还真的就疏忽了此事。蒯彻,你以后多为我留心一下,程先生太老实,难免会有差池。”

    蒯彻忍不住嘟囔道:“那东主的意思就是,我不老实喽?”

    刘阚一怔,旋即大笑起来。

    蒯彻也忍不住笑了,扬起马鞭,手腕一抖,鞭子在空中炸响,两匹马立刻撒花儿的奔跑起来。

    远处,沛县的城墙,已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