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

    “呵,你可是从没有这么夸奖过别人啊。”

    吕文叹了口气,“不服老是不行的,有时候倒是真佩服这小子。可惜了……”

    言语之间,充满了悲观。

    也就在这时,萧何急匆匆的走进来,来到李放身边低声细语了两句。那李放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呼的一下子站起身,李放瞪着刘阚。

    这时候,宾客们都觉察到了城南的火情,一个个正要走出去看看情况,李放这举动,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阚,你好大的胆子!”

    李放有点忍不住了,怒声咆哮,“竟做出此等事情?”

    旁边萧何一蹙眉,有心点醒李放,但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巴。

    刘阚一副茫然的表情,“县主何故大怒?我做了什么事情?今日我一直都在这里,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雍齿又是如何死的?”

    顿时,堂上一片哗然。

    一双双眼睛向刘阚看过去,就连吕文夫妇,也吓得变了脸色。

    吕嬃躲在刘阚的身后,小手紧紧的抓住刘阚的袖子。而刘阚,仍旧是那一副不解的表情。

    “雍齿?雍齿又是谁?”

    刘阚说:“县主大人,刘阚虽在沛县生活了四年,但是很少和人打交道。除了审食其唐厉等几个朋友,诺大的沛县也就是我家老恩主,还有曹佐史和任门伯两比较熟悉。”

    任门伯,就是任敖。

    如今为沛县东门伯,手下有个十来号人。

    刘阚接着说:“我先前被任县主罚作一年半,而后就忙于生意上的事情,很少何人交往

    雍齿何人?还请县主明示。”

    刘阚摆明了疑问三不住,那看似诚恳的言语中,李放却听出了一丝嘲讽。

    眼睛一眯,闪烁着阴冷的光。

    “刘阚,你休要狡辩……来人,把刘阚给我拿下!”

    李放想要耍横,刘阚的脸色也变了,“我看哪个敢来拿我?县主大人,你要拿我没问题,但当着父老乡亲的面,你总要让我清楚,我犯了什么事儿?莫忘了,我虽只享配上造之爵,但依大秦律,也有保身上奏之权。若是县主你不能说个明白,咱们相县去。”

    若论对秦法的了解,出身稷下学宫的李放,还真比不上刘阚。

    扭头看了眼萧何,却见萧何轻轻点头,意思是说:秦法刑律当中,的确是有这么一条。

    当然了,这保身上奏之权,非等闲人可以享有。

    唯有得军功爵的人,才可以这么做。

    李放的脸面有些拉不下了,“刘阚,你勾结盗匪,袭掠沛县,火烧雍宅,杀死雍齿……”

    “县主大人,您什么时候看见我勾结盗匪了?”

    刘阚的脸也沉了下来,“盗匪袭掠沛县,乃你县主的失责。刘阚自回沛县以来,忙于商事,几乎整日都在酒场之中,研发烧酒杜康,酿制贡奉御酒。至昨日晚,贡酒出窖,我连夜安排人手,整备车辆,在今晨命灌婴押送往相县,哪有时间去勾结什么盗匪?

    再说了,以我之身家,何至于和盗匪勾连?

    县主大人,如今您出了事,二话不说就把罪责朝我身上扣,甚至连火场都未曾去,又是为何?”

    “这个……”

    李放被刘阚说的哑口无言,有点不知所措。

    当听到雍齿的死讯之后,李放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刘阚所为……他抢先动手了。

    可证据呢?

    秦法严苛,但同样也需要讲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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