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门卒给我带过来。”

    看起来,这位县主大人是准备来个现场问案。刘阚若无其事的抱着双臂,冷冷的一旁观望。

    不一会儿的工夫,四五个门卒被押了过来。

    “那些盗匪,是怎么进的城门?”李放厉声喝问:“如此众多的贼人,你们居然没有觉察?”

    “冤枉,冤枉啊!”

    一门卒大声呼喊:“非是小人没有察觉,而是那些人持有大人的令牌,说是有事情禀报大人……小人们怎敢阻拦?于是放他们进来,没想到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把小人们制住。

    待城中火起之后,那些人又从南门逃走。

    小人们被他们捆绑着,根本没办法阻拦他们啊。”

    李放闻听,惊怒交加:“胡说八道,本县何时发出令牌?”

    “真的,那令牌还在门房里,许是那些贼人走时忘记了……这等大事,小人怎敢胡言?”

    李放的脸,刷的一下子煞白。

    “曹参!”

    李放大喝一声,曹参二话不说,骑马直奔南门而去。

    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可是在李放而言,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受。特别是周遭那一双双眼睛看着他,目光中大都是带着不解和疑惑,但也有一些,却是包涵敌意。

    堂堂县令,和盗匪勾结?

    这种事情若是传扬出去的话,车裂腰斩,怕都是轻的。

    一会儿的工夫,李放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曹参神色有些沉肃的回来了。他跳下马,看着李放,但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了刘阚。

    刘阚还是还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李放,什么话都没有说。

    曹无伤的父亲,曹亭长忍不住问了一句:“县主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令牌可是真的?”

    令牌……毫无疑问是真的!

    李放拿着那块令牌,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反倒是一直沉默无语的萧何,突然间走出来,从李放手里抢过令牌,扫了一眼之后,露出不屑之色。

    “贼人终究是贼人,做的虽然像,却不是真的……尔等居然连大人的令牌也能认错,真瞎了狗眼。曹参,立刻把这几人给我拿下,打入大牢之中,等候县主大人随后发落。”

    “冤枉,冤枉啊!”

    几个门卒大声呼喊,但却无人理睬。

    不得不说,萧何在沛县的声望和地位,真的是很高。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李放撇清。

    刘阚瞳孔一缩,盯着萧何。

    而萧何却若无其事的朝着刘阚笑了笑,“刘兄弟,适才大人怕也是一时糊涂,说错了话,未必真的是说你和盗匪有勾结……你看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死了这么多的人。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如今当以辑凶最为重要,更何况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莫耽搁了。”

    有意无意间,萧何把李放就淡化了。

    周围的人也连连点头,“萧先生说的不错!刘生还是先别计较这些琐事,辑凶最为重要。别留了贼人在城里,大家都不得安宁……刘生,今日之事就算了吧,且先算了吧。”

    刘阚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萧何,而萧何也毫无躲闪的迎着刘阚的目光,两人凝视了许久……

    萧先生,您这是要和我作对吗?

    刘生,非是我要和你作对,而是你太狠辣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萧先生,若非李放雍齿先找我的麻烦,我怎可能闹出这种事?

    可是雍家满门三十七口人,可曾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