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动身?”曹无伤询问。

    刘阚想了想,“你和道子立刻动身,程先生那边嘛,我和他交代一下,明天一早动身。

    其哥这几天就留在城里吧,让信跟着他,多多留意城里的动静。

    经此一事之后,想必铺子里会更加忙碌,老周一个人在那里,恐怕也忙不过来,其哥过去坐镇,应该能好一些。反正万岁酒已经出窖了,那些帮工估计也会老实,作坊里有我看着,当不会再出什么乱子……呵呵,我看这三天的流水宴,也不需要在操持了。”

    刘阚说的流水宴,指地是他的喜宴。

    和吕回家后,除了一些商贾登门道喜之外,也就是曹亭长等一些人出现。原本准备了几十桌的酒食,到最后却是冷冷清清的收场。不过意思也算是到了,这也就足够了。

    流水宴……还是算了吧!

    到了正午时,吕的娘家人终于出现了。

    不过吕文夫妇没有来,只有吕释之和几个家人出席酒宴。

    吕的脸色很难看,瞪着吕释之说:“爹和娘这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吕释之挺怕吕,闻听一缩脖子,怯生生的解释:“二姐,不是爹和娘不肯来,是因为昨天地事情,娘受了惊吓,今早一病不起。爹要照顾娘,加上事情也挺多,还让人把大姐叫回来了……二姐,你可千万别生气,大姐还让我祝福你,和刘家哥哥白头到老。”

    “大姐回来了?”

    吕显然非常吃惊,“娘地病怎么样,可请了先生诊治过?”

    “看过了!”吕释之说:“先生说,娘的病没大碍,只是需要静养。过些日子就好了。”

    吕长出一口气,先前那股怨念,也随之减轻了。

    但刘阚地脸色,却微微一沉。

    吕雉地精明。让他多多少少有些顾忌。而且,来得也过于迅……吕夫人是早上生病。怎么中午吕雉就到了?就算吕雉是骑马,最早也应该是午后,甚至傍晚时才能到达。

    “阿,招呼释之他们,我找其哥说点事情。”

    吕撅着嘴,有些不快的说:“刚才是老唐,现在又是审食……阿阚,都不在意我呢。”

    “哪有,哪有!”刘阚笑道:“其哥一会儿要进城照看生意。我敬他两杯酒,马上回来。”

    吕倒也乖巧,撒了一下娇之后,也就不再纠缠。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事情。如果一味的蛮横,到最后的结果肯定会让刘阚烦恼。轻轻地点一下,足够了!相信刘阚接下来也会注意一些。她的目地算达到了。

    “其哥,你进城之后,盯住吕宅!”

    刘阚拉着审食其,轻声的嘱咐道:“大小姐回来了。事情透着古怪,你当要多多留意。”

    审食其是领教过吕雉的聪明,闻听一蹙眉头。

    “放心,我一定会留意……一俟风吹草动,我会立刻让人来通知你。你这边也需小心。

    老曹和道子带走了不少人,家里虽说有你和巨哥,但看现在的情况。沛人颇有抵触啊。雍齿因得意而放松警惕。你更要吸取前车之鉴才是。大喜的日子,别被人钻了空子。”

    不管怎么说。审食其都是刘阚能信赖的人。

    刘阚点头表示知道轻重,敬了审食其两杯酒之后,审食其和王信离去。临走时,刘阚把武山剑交给了审食其使用。审食其如今也是公士,依照秦律,享有佩戴兵器的权利。

    这一场酒宴,到傍晚时停止。

    人虽不多,却也是杯盘狼藉,好一阵子的收拾。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中,洞房花烛夜排在第一位。按道理说呢?刘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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