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盛几分……我不行了,阿阚……给我报仇啊!”

    刘阚噗的喷出口中的酒,很无奈地看了一眼曹无伤。

    摇摇头,长身站了起来,迈步向那大汉走去。足足比大汉高了一大截子,那浑实若山一样的身材,令大汉平生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心道一声不好,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守好门户,沉声道:“这位老兄,刚才只是一个误会,别……”

    “那你先让我揍你一顿,然后我再说是误会,向你道歉如何?”

    刘阚倒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些见猎心喜。再加上曹无伤在旁边装死狗,如果不出手说不过去。

    大汉闻听,勃然大怒。

    “你这老罴,难不成我还怕你?”

    俗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大汉健步冲上,故技重施,甚至比刚才还要迅猛。

    如果是曹无伤,这一下子怕又要飞起来了。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刘阚,却毫不退却,跨步屈肘,同样是一招铁门闩,但力道却猛了数倍。

    “开!”

    刘阚口中一声喊喝,崩开了大汉的拳头。

    “信,你说说,阿阚几招能胜?”

    “十招!”

    王信憨憨地说:“那个人的力气和灌叔差不多,但是比灌叔灵活。主人肯定能胜,不过却需费些手脚。”

    说话间,刘阚和那大汉拳来脚往,已过了七八招。

    暗赞一声这汉子好本事,不过手上却没有放慢,拳挂风声,呼的轰出。眼见那汉子已做好了准备,在中途又突然变招,身体腾空而起,屈肘下劈,蓬的把那汉子砸的连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主人,好一招斩葫芦!”

    那大汉一个懒驴打滚,顺势抄起了青铜棍。

    在他身后的青壮,呼啦啦涌上前来……

    “喂,不要打了!”

    刘阚却在这时候收手,笑着退回席上,“这大好的天气,打架多煞风景,不如坐下来喝酒吧。”

    大汉一怔,有些犹豫的看了刘阚一眼。

    摆手示意身后地青壮退下,同时把青铜棍交给同伴,上前两步一拱手:“在下伊芦(今连云港市灌云县伊芦乡)钟离昧,刚才是我莽撞了些,还请见谅。”

    钟离昧?

    刘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怔。

    有点耳熟,但记太清楚了……钟离昧,好像是项羽的人吧……哈,难道还是名人不成?

    曹无伤忍不住插嘴道:“伊芦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不说话会死人吗?”审食其如何看不出,刘阚对这个叫钟离昧的家伙,产生了兴趣,忍不住端起酒杯,“喝酒吧,话真他娘的多。你这家伙,迟早死在你这张嘴上,喝酒喝酒。”

    刘阚也不知道伊芦在什么地方。不过他不会像曹无伤那样的莽撞询问,而是说:“好汉,刚才我们喝酒,不知怎得罪了阁下?”

    “啊,这个……”

    钟离昧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那食案旁边的酒瓿。

    这时候,客栈主人从柜台后钻了出来,陪着笑说:“客官,客官……事情是这样。这几位也算是我店中地常客,就住在郯县以东地伊芦乡,路途有点远,走路大约要一天的时间。平日里会打些野味,来我这里贩卖,还好两杯杯中之物。几位客官地酒好,他以为是我不卖他。

    所以……误会了,真的是误会了!

    钟离,你这小子也是,叔这里有好酒,难道还会不卖给你?这酒,是客官们自己带来的酒水。

    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叫做窖酒……我这小地方哪有可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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