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也觉得不对劲儿,所以才要继续观察。若说冲击力,家兄麾下骑军在永正原可说是无人可比。就算是李必骆甲那两人,也比之不得。刘阚也不是个傻子,为何只操演队形,却不做其他地练习?

    这事儿真真的透着古怪,难不成这刘阚除了操演队形之外,就不会别的手段了?”

    “快看!”

    正说着话,冯敬突然打断了蒙克。

    只见操场之中,轻兵已变成了一字横队,赳赳前进,已走到了操场边上。

    吕释之刚准备挥动令旗,却被刘阚一把拦下来,“继续击鼓,不要停止!”

    一旁陈道子和邵平立刻跑过去,从司鼓地小校手中抢过鼓槌,轮开了膀子,隆隆的敲响。

    过了操场边缘,就是一条河沟。

    水不深,只没过腰。河边上有冰块漂浮,有的地方还覆盖着雪。河水冰寒,彻骨难耐。如果继续前进,就是要往河沟里走。前列的屠屠和樊哙,都忍不住犹豫了一下。而麾下地步卒,也似乎有些乱了队形。有的停下脚步,有地回头观望,还以为是旗鼓官吕释之错了命令。

    刘阚冲过来,跳下马上前就给了屠屠一记耳光。

    “谁让你停了?”

    说着话,他挨着个抽打士卒,怒声呵斥道:“谁让你停了?谁让你停了?谁让你停了……”

    一百个轻兵,每个人一记耳光。

    抽打完毕,刘阚扯掉身上的兕皮甲,厉声喝道:“鼓声尚未停止,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不能停止前进。全体听令,随我一同前进。”

    说完,一把抢过了樊哙手中的大旗,大步朝着河沟走。{第一看书}

    所有人在愣了一下之后,调整队形跟随刘阚前进。鼓声越来越响,震天介的在苍穹中回荡。

    轻兵一字横队,冲进了河沟。

    那河水寒彻骨。但是队形却不见半点的混乱。

    刘阚带着人,闯过了河沟之后,身后鼓声立止,紧跟着吕释之令旗招展,横队变化为两纵队,转身又沿着原路,生生的从河沟返回。走上河岸的时候。所有人的衣服,全都僵住了。

    “记住,鼓声不停,前进不止……若再有迟疑,一律以违抗军令处置……樊哙、屠屠,继续操演。”

    刘阚地声音有点颤。看得出来,他也冷。

    但是仍笔直地挺立,厉声地喊喝。远处旗鼓官再次令。屠屠和樊哙这一次没有任何地迟疑,在鼓声和铜锣声中转换队形,一队队,一列列。忽而横队,忽而纵队。忽而交差在一起。

    蒙克蹙起了眉头,冯敬也轻轻摇头。“这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

    蒙克自言自语道:“按道理说,令行禁止,他麾下又有三百甲士,为什么不见他进行操演?”

    冯敬突然道:“克司马,依我看……嘿嘿,这家伙想用这一百轻兵,来解决令兄的虎曲铁骑。”

    “他痴心妄想。”

    蒙克冷冷的回了一句。“若真如此。我且让他领教一下,我虎曲铁骑的真正威力。”

    说完。他转身走下了土丘。

    自有家臣牵马过来,蒙克翻身上马,打马扬鞭而去。冯敬则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观察。

    许久之后,他摇头苦笑了一声:“看不明白,实在是看不明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距离演武大比的日子越来越近。

    刘阚依旧操练轻兵,而车兵和骑军,则完全交给了李成和邵平二人负责,自有灌婴任敖两人主持。

    倒数第三日,刘阚突然封闭了操场。

    而后下令昼夜颠倒,日间休息,夜间训练。同时,请李必和骆甲两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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