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都和梁父山事件没有关系。田安起事,而刘阚又不在济北郡,那么这问题可就大了。

    往好里说,这叫玩忽职守。如果说地严重一点,这就是抗旨……

    不管是哪个罪名,刘阚都要人头落地。所以,对刘阚而言。叔孙通的分析。让他陷入两难。

    赌,还是不赌?

    刘阚在反复思量过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何公所言极是!”他想了想,沉声道:“只是,我们手中没有证据,也不好对田都下手吧。”

    叔孙通这时候又献上了一策:“都尉不必为此而担心,只需持由郡守地印信,请薛郡郡守出面,征召那田都往鲁县(薛郡治所)问话。如果田都参与了谋反,定然不敢前往。咱们就能以抗命之罪,将其拿下;如果他去了,更简单……把他扣在鲁县,咱们往平阳彻查此事。”

    刘阚不禁诧异的看向叔孙通。

    猛然笑道:“何公果然好计……既然如此,就让贾绍携带由郡守的书信,前去拜访薛郡郡守。

    不过,如果那田都确实谋反,只怕平阳县内,也已经有所安排。

    我有一计,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平阳……何公,我给你二百骑军,往瑕丘驻扎,做出我停留在瑕丘的假象。如此一来,可以让田都放松警惕……我和林,则设法混入平阳做内应。”

    叔孙通一听,顿时着急了。都尉,这怎么可以?你为主将,怎可轻身涉险?再说了,人马都在我的手中,你和林司马两个人……”

    刘阚微微一笑,“谁说我是两个人?

    何公放心,此事我自有计较。不过如此一来,田都就会知道事情败露,而提前起事。我需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屯扎瑕丘时,暗中调动兵马。只要田都不去鲁县,你就立刻兵平阳。从瑕丘(今山东兖州)到平阳,不过半日光景。到时候你我里应外合,一举将平阳拿下。”

    努力想让自己稳定下来,可是始终找不到工作和写作之间的平衡点。

    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