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刘某虽然不才,但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也不会抛弃袍泽。论出身,刘某的确不如少君你这般显赫。但是论做人,你却连最基本的资格都没有?你倒说说,如何是我的对手?”

    和蒯彻贾绍这些人呆的时间久了,刘阚的话锋也日渐锐利。

    “算了,和你说这些又有甚意思?”

    刘阚似乎意兴阑珊,“你走吧……”

    “啊?”

    “武安君盖世豪杰,刘某素来敬仰之。他为人忠直一生,只有你这一支血脉,我实不忍之断绝。

    所以,我没有让彭越把你交出来,外面地人也不知道你地存在。趁我现在还能做主,朝廷的诏令也没有下来,你持我手令,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这一次我看在武安君地份上,饶你性命;下一次若再落入我手中,我绝不会轻饶。趁着天黑,我这就派人送你出城。”

    李左车呆立庭上,如失魂落魄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