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故而拜托他将刘季杀死。单宁已经同意了动手。

    刘季一死。主公必少一心腹之患。

    到时候谁也猜不到,刘季的死和主公有关,自然就能轻易的把樊哙收入帐下,神不知,鬼不觉!”

    刘阚和蒯彻轻轻点头。

    陈平的计策,的确是缜密,毫无漏洞。

    不过,最让刘阚开心地,是陈平对他的坦直。为上者,不怕属下挥。就怕人家挥了之后。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从陈平的态度上来看,他对刘阚。可说是死心塌地,一心谋划。

    有这么一个阴谋之祖地相助,刘阚对未来,似乎又多了几分把握。

    “道子,你这番谋划地确很妙!”

    刘阚低头沉吟了片刻,而后苦笑道:“只是现在有一个麻烦,还需要你来为我分忧。刘季之妻吕雉,是阿地姐姐。当年我在吕家地时候,阿雉对我颇为照顾。如今,阿雉因刘肥的事情,被李放捉拿起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需要你给我出一个主意,把阿雉解救出来。”

    不管吕雉后来如何,刘阚却记得,那一晚的那一滴清泪。

    再说了,不管是从什么角度来考虑,刘阚不救吕雉,都说不过去。

    陈平诧异的看着刘阚,似乎有些不理解,“主公,吕雉此人虽是女流之辈,可论其精明之处,不让须眉。她是刘季地妻子,救她……是不是有些不妥?算了,主公是只救吕雉,还是要把刘家老小,一同救下来?其实,不管是救谁,主公又何必为难?区区小计,足以成功。“愿闻其详!”

    刘阚侧身,轻声询问。

    “主公忘记了?”陈平笑道:“你可是泗水都尉,除了掌兵之外,还有泗水、东海两郡刑狱提点之责。

    这事情牵扯到了三田之乱,区区沛县一县令,怎有资格插手过问?

    只需一纸公文,告诉那沛县县令,这个案子由你来接手。想那区区沛县令,也不敢推托拒绝吧。”

    刘阚一蹙眉,“调到我这里又有什么用处?此事已呈报下相,壮郡守肯定会追查结果。”

    “我只说插手,可未说要接手啊!”

    陈平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刘阚,有些莫名其妙。

    倒是一旁的蒯彻,明白了陈平的意思。不由得抚掌大笑,“主公说的果然不错,陈道子生得一副七窍玲珑心啊……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了主意!不错,不错……插手,而非接手,端地妙不可言!”

    刘阚还是没有明白过来,扭头看看蒯彻,又看了一眼陈平。

    这两个家伙,都是老谋深算,老**巨猾之辈。说个话也是神神秘秘,端的是不够爽快啊。

    他沉声道:“道子,计将安出,何不明言?”

    陈道子起身,在刘阚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之后,刘阚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抚掌轻声赞叹。“即如此,就依道子之计。”

    单宁:刘邦分封功臣第四十五位,事迹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