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越多的秘密。八大郎中这个称呼,刘阚还是第一次听人谈起。

    “那此次陛下巡狩…“刘郎将不要再问了。陛下此次出巡,共有四位鹰郎将随行。等郎将地身子骨安好了,自会与他们相见。不过在目前而言,刘郎将还是好生的将养身子。陛下过两日,就会起驾巡狩!”

    “不是说要抓项梁吗?”

    百里术微微一笑,“区区项梁,又何须陛下刻意等待?自有官吏处置,陛下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蠢贼,而耽搁了行程……好了,老奴今天已说了不少,该回去交旨了。刘郎将,好生休息!”

    说完,他起身往军帐外走,刘阚把他送出帐外。

    三月初十,虽是春天,可是这诸暨却已感受到了夏季的炎热。江南的夏季和北方的夏季不一样,有点湿,有点闷。刘阚披着一件大氅,在军帐外空地上地一块青石板上坐了下来。

    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

    苎罗山这一战,说起来刘阚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只是憋了一口气,岔了内息,调养一下就好。反倒是刘信地外伤,有些严重。好在有御医查看,用了些草药之后,已经没有大碍。

    傻小子天生火力壮,将养个百十天,也就差不多能痊愈。

    刘阚看着远处的内营大纛,有些惶恐不安。大秦究竟还隐藏了多少秘密?始皇帝的手中,究竟握有怎生的力量?他可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但是在始皇帝面前,总是束手束脚。

    鹰郎将?

    听上去似乎是不错……

    可这样一来,楼仓基业又该如何是好?

    既然当了这鹰郎将,肯定就要回咸阳去了。刘阚还真的不太情愿,把自己的基业拱手送人。

    想到这些,刘阚就感到莫名地烦恼,披衣返回军帐中。

    到傍晚时分,憋了一整天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将天地连在一片雨幕里。

    苎罗山事件,并没有掀起腥风血雨。

    只有诸暨的官员,从上到下被砍了一个遍,大约有二三百人,被流涉南海郡。总体而言,还算和谐。

    两日之后,始皇帝起驾继续巡狩。

    不过,他没有再往岭南进……虽然说那里也是大秦的疆域,可毕竟还是一片蛮荒。流涉犯人可以,让始皇帝跑去那种鸟不拉屎。遍地走兽,到处是瘴毒地地方,除非他脑瓜子傻了。

    始皇帝自诸暨起驾,绕震泽而行,在吴县(今江苏苏州)稍势停留之后。往北行进,三月末时,自江乘过了大江。一路继续北上。这一路行程,可说是非常顺利,不十天光景,就过了淮水,抵达淮阴。

    此时,刘阚的伤势已经大好。

    可始皇帝却没有给他任何委派,除了一个鹰郎将的头衔之外。就再也没有理他,似乎忘记了刘阚一样。越是如此,刘阚就越是感到不安。因为他始终没有想出,怎样才能保住楼仓。

    这一日,他和刘信在军帐里说话。

    刘信最近的情绪不太对头。表现的很沉默。虽则他以前就不是个善于言谈的人,可是现在,却变得更加不喜言语。肋骨已经接上了,也能下床走动。时常一个人抱着巨剑,在军帐外呆。

    刘阚几次想要询问究竟,可全都被刘信以沉默给拒绝了!

    这傻小子,又的哪门子倔脾气?

    刘阚问的口干舌燥,可刘信就是一句话也不说。问的急了,他脑袋一低,抱着巨剑不看刘阚。

    如此一来。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刘阚挠着头。对此也感到非常无奈。气鼓鼓的在刘信对面坐下,瞪着傻小子。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百里术来了。

    “刘郎将,陛下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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