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吗?我还给他开了个方子。”

    “就是他!”

    哈无良被刘阚捏的是呲牙咧嘴。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连连点头。“君侯。你能否先把手松开?”

    刘阚的力气何等惊人。

    这一紧张。手上不由自主的就使了力气。虽说哈无良也是铁鹰锐士。依旧承受不起如此力道。刘阚这才现。自己紧张的过头了……连忙松开手。低声的向哈无良连连道歉几声。

    哈无良活动了一下胳膊。这才说:“幸亏君侯您下令让御医为一品诊治。又开了方子不养身体。只是我实在看不过去。于是私下里和小公主提起了这件事情。小公主知道以后。非常生气。当天就让人给一品安置妥当……一品失了手臂。如今在外营中。干一些杂役的活计。”

    这赢果倒是个有情意的人。不似胡亥那样凉薄。

    刘阚点了点头。但又有些耐不住的说:“小哈。说重点!”

    “君侯。情况是这样……前些日子。一品找我说起了一件事情。君侯还记不记的琅琊台风暴?”

    刘阚一怔。“当然记的!那天风暴甚烈。我等在船上。整夜无法入眠。”

    “一品那天随陛下登了岸。由于他临时过去。所以住在行营角落中的小帐里。那天晚上。他突然听到小帐外似有人说话。于是就起身朝外面看……中车府郎中令赵高带着两个车士。在小帐外呆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来又来了一个内侍。看那架势。似乎是奉赵高之命出去。本来一品也没在意。

    可哪知道。赵高前脚刚走。那两个车士就杀死了那个内侍。并将那内侍的尸体带走。丢弃林中。一品当时觉的不对劲儿。于是就跟了过去。你知道。他手臂虽没了。可身手犹在。那两个车士也没有现他。一品待那两个车士走后。过去查看了一下。现那内侍还有一口气。

    不过只对一品说了三个字:公子婴……

    一品从那天开始。就留了心思。后来他现。赵高和公子婴接触很频繁。表面上看虽然没什么问题。但联想那一夜的事情。一品就觉的不太对劲儿。特别是后来。公子婴守护大帐。”

    芝罘山祭祀完了阳神之后。始皇帝就让公子婴负责大帐的守卫。

    刘阚当时也听说了这个委任。不过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古怪之处。但今天听哈无良这么一说。再一想。似乎还真有点不对劲儿。按道理说。大帐事关始皇帝的安全。鹰郎将岂能随意更换?嬴婴刚调换了守卫。才几十天的工夫。居然从守护小营。一下子开始守护行营大帐。

    始皇的守护。未免太过于儿戏了!

    刘阚眉头紧蹙在一起。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护甲。

    哈无良接着说:“说来也很奇怪。公子婴自从担当了大帐守护之责以后。和赵高就再无联络。

    一品当时也觉的。可能他想的多了。

    可是数日前。也就是陛下在著县大宴百官那天夜里。他现赵高和公子婴偷偷的在一起交谈。

    今天傍晚。行营大帐调动的时候。一品现和往常不太一样。

    故而他刚才来通知我。自己回去继续盯着。一品说。他不敢肯定会不会出事。但若出事。肯定是对陛下不利。”

    赵高。杀始皇帝?

    乍听之下。刘阚觉的不太可能。

    但仔细一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他不是没有听到风声。始皇帝有心让胡亥去五原历练。这等同于把胡亥放逐……胡亥都放逐了。那赵高岂能有好下场?这一点。从始皇帝罢赵高的行符玺事这件事情上。就能看出端倪。

    看起来。赵高不甘如此。

    至于胡亥嘛。更像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倒是这公子婴。怎么也掺杂进去了?刘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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