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来呢?”

    自言自语之后,又长叹一声。

    有侍卫送来了饭菜,其中还有一瓿五年窖的泗水花雕。

    自从刘阚把酒场搬到江阳,更名为泸州老窖后,这昔年的泗水花雕,可就变得越珍贵了。\

    有价无市!

    就算是有钱也买不来。

    韩王成美滋滋的喝着酒,吃着菜,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酒足饭饱,人也有些熏熏然。

    “王上,葛将军地使者已等候多时,您看要不要见他一下?”

    “见个鬼了……”韩王成嘟囔道:“见了还不是催要兵员粮草,有什么可见……不见,不见!”

    那亲随扭头准备离去,韩王成却突然叫住了他。

    “算了,还是见一见吧。”他说着,吩咐亲随过来,“让人准备一些粗食,摆放在这里。”

    让葛婴的使者看看,堂堂韩王,如今也要吃这种粗鄙的食物。到时候看那葛婴还能说什么。

    还别说,这韩王成别看没什么本事,但这种小聪明,却是说有就有。

    他起身到内堂中,把华美的服饰脱下来,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还罩上了一件兕甲,在脸上抹了两道黑灰,然后对着铜镜装模作样了好长时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做出一副疲惫之态,他回到正堂。只见一个清瘦地青年,身披破旧的兕甲,单膝跪地,正等候着韩王成。

    恩,看起来的确是葛婴的亲信。

    要知道葛婴麾下,有六**没有甲胄护身。这青年地兕甲虽然破旧,却非普通人能配备。

    不过,这人有点眼生,似乎没有见过……

    韩王成没有半点地怀疑。在主位上坐下来,颇厌恶的看了一样案子上的食物,拿起一块黑的面饼,然后对青年道:“你是葛将军派来的吗?”

    “回禀王上,正是将军派我前来。”

    “可用过饭菜?”韩王成一派虚情假意,“孤刚从外面回来,正好也要用饭,不若一起用吧。”

    说完,他对侍从叫道:“来人,再准备一些饭食。”

    青年并没有拒绝。沉声道:“谢王上!”

    侍从出去了,不过门外尚有两名护卫守候。

    “葛将军派你来,有何时禀报?”

    “启禀王上,葛将军今日在楼仓城外抓到了一个细作。从那细作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韩王成正拿着黑面饼觉得恶心,闻听之下,顺手把面饼放下,“是什么消息?”

    “僮县城中,有人与楼仓暗中勾结!”

    “啊!”

    韩王成惊呼一声。“可查清楚,是什么人吗?”

    “这个……”

    青年面露为难之色,看了一眼屋外地护卫。韩王成立刻意识到,那与楼仓勾结之人。一定是位高权重之辈。脑海中,浮现出朱鸡石地面孔。韩王成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面露紧张之色。

    “你上前说话。”

    “遵命!”

    青年上前几步,目测和韩王成的距离,不过十步之遥。

    中间隔了一张食案,不过倒算不得大碍。韩王成压低声音道:“葛将军有没有说,那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我!”

    青年突然间拔身而起。动若脱兔。呼地一下子扑向了韩王成。韩王成正侧着耳朵倾听,那想到青年会扑上来。不由得啊地惊呼一声。想要躲避,却有些来不及了。从青年袖中滑出一抹寒光。在韩王成地咽喉处抹过。一蓬血雾喷出来,那韩王成捂着脖子,呜呜的却不出声音。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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