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不逾矩;二来,也是区分官印和私印。这是刘独有地标记,韩信怎可能认不出?

    嗓子有点干,身子有点僵。

    虽然刘在这里,可韩信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君侯,安好否?”

    文士一笑,“君侯说,还没有被你气死。”

    韩信的脸上,有一丝愧疚的表情,同时心里,更有一种轻松。

    “君侯说,人各有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说不得是什么人的错。只是,你不该伤了喜子。”

    “喜子他……”

    “他没有死,不过少了一只胳膊。”文士在一旁坐下,“君侯让我转告你,你和喜子之间的事情,将来自有喜子和你清算。”

    “请代韩信向君侯问好,就说信……实愧对君侯。”

    韩信心里又一阵轻松,撕开封口,抖出里面的信瓤,一目十行的扫过,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了。

    “6先生,君侯所言,当真?”

    6先生一笑,“想必是真的!韩将军,楚王握在他人之手,只怕用不了多久,连项将军都要受人节制。如果被他占居了薛郡,稳住了根基……哈,到时候以楚王之名昭示天下,项公是听,还是不听?”

    韩信握紧了拳头,目露杀机。

    6先生接着说:“我听说韩将军在东海郡势头甚好,所到之处,大小城关无不开城献降。用不了太久,就可以直抵薛郡……拿下了薛郡,等同于为项公减缓了压力,到时候可直逼三川郡。

    此乃旷世功业,可如果薛郡被别人得了,将军这不世功业,只怕要拱手相让,白白便宜别人。”

    韩信沉默地坐着,一言不。

    6先生则显得很轻松,从衣带上抽出一柄竹折扇,啪的一声打开,轻轻摇着。

    韩信一直盯着6先生,许久之后,开口道:“但不知,君侯想要信,做些什么呢?”

    “呵呵,韩将军这就错了!”

    6先生忍不住莞尔,笑道:“此与君侯何干?君侯北上,从此与中原再无半点纠葛,谁占了薛郡,谁称王称霸,和君侯没有任何关系。之所以派我前来送信,只是不想韩将军你到头来,一场空……气归气,可韩将军你,终究是出自君侯门下,他也希望你,能够建立功业。”

    韩信的脸,红了!

    “君侯,真的不准备回来了?”

    他有些犹的问道:“那北疆苦寒,以君侯之才名,即便不能称王侯,在中原据一席之,当不成问题。何苦要远赴北疆呢?少将军对君侯,也是敬佩有加,如果君侯愿意,信可以……”

    6先生大笑,“非君侯愿走,实中原无立锥之地。

    与其看人眼色,不如在北疆逍遥快活。韩将军,如果君侯愿意的话,又何须什么人为他引介?

    不说别的

    字造纸,文名天下……只是,这中原太小,却容不下

    说完,6先生站起身,向韩信一拱手,“信,我已为君侯送到,如何决断,还要看将军自己选择。

    另外,君侯在我临来的时候,托我带一句话给韩将军。”

    韩信连忙起身,“还请赐教。”

    “君侯说,看好你的虎符,莫要轻信他人!”

    “啊?”

    “言尽于此,在下就告辞了……韩将军,你多保重。”

    6先生迈步往外走,韩信连忙追上去,恭敬地送6先生出门。

    “先生,您乃大楚6元侯之后,何不留下来,一同做番事业?以先生之才,若来相投地话,项公定会扫榻相迎。”

    韩信在临别时,想要挽留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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