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我抵挡那富平老罴?”

    大殿上,鸦雀无声。

    “大王,原先生这么镇静,肯定有主意,何不求教于他呢?”美妇在月氏王耳边,低声耳语。

    那眸光扫了原平一下,却带着无尽的风情。

    “是啊,原先生可有什么主张?”

    原平正色道:“秦军来势汹汹,那广武君更挟富平老罴之凶名,一旦渡河,只怕无人能抵挡。

    当年他在河南地立下赫赫凶威,以至于许多人听到他的名字,手脚都软了。

    要想拦住他,唯有寻一强力臂助……以我之见,何不联合冒顿,让他出兵和广武君一战呢?”

    “冒顿?”

    月氏王忍不住说:“当年他老子都不是老罴的对手,他被那老罴打得如丧家之犬,如何能是对手?”

    原平笑道:“大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匈奴当年的确是战败了,可并非是冒顿胜了老罴,而是他老子输了。相反,冒顿可是占了上风,否则匈奴人早就被秦人给杀光了。原平以为,这草原上若说还有人能和老罴一战,非冒顿莫属。

    想必,那冒顿也是这般的想法吧……

    而且让冒顿出战,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

    月氏王连忙追问:“请原先生指教。”

    “冒顿,是一头养不熟的狼……想当年他匈奴战败,走投无路时,是大王给了他一条生路。

    可如今,他不断的壮大,不但不思报恩,反而屡屡蚕食大王的领地,掠夺大王的臣民。此是可忍孰不可忍……让他和老罴火拼一场,不但能阻挡老罴,还能让消耗匈奴人的力量。即便最后冒顿输了,老罴也会元气大伤。大王到时候,可趁机吞并匈奴,挟倾国之力,与老罴决战。

    嘿嘿,当初蒙恬,不就是用的这一招,打败了匈奴吗?”

    月氏王闻听,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点头说:“原先生此计甚妙,此计甚妙……

    只不过,冒顿会不会同意出兵呢?那狼崽子狡猾的很,当初我让出乔巴山,想让他和东胡血拼,可却被那厮轻易的化解,平白还让出了一块丰美的土地。如今想来,我仍后悔不已。”

    “大王,此一时,彼一时啊!”

    原平大笑道:“冒顿是个贪恋美色之人,前两年就向大王恳求,想要娶四月公主为他的阏氏。

    大王可以将四月公主嫁给冒顿,再许以重金厚礼。

    冒顿与老罴有杀父之仇,焉能不答应?只要冒顿答应了,他匈奴所部,就算入了大王毂中。”

    月氏王一拍大腿,“着啊,原先生所言极是。”

    不过转念又一想,他摇了摇头,“可是我已经同意了四月和阿利鞮的婚事,只怕会恼了东胡。”

    原平忍不住大笑道:“大王,东胡离阳山千里之远,况且中间还有个匈奴的呼衍部落阻隔。阿利鞮现在身陷东胡王位之争,哪有精力顾及这个?大王又何必要舍近而求远,岂不可笑?”

    月氏王闻听,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天气放晴,可气温依旧很低。

    车马在行进时,很容易出现打滑,造成车翻人亡的事件。

    刘阚抵达朐衍之后,见此情况,只好下令暂停前进,在朐衍休整。

    待到道路好走一些后,在启程北上……

    当然,这只是借口!

    刘阚现在是要能拖一日,就拖一日。

    他一边派人前往九原通知此事,另一边则让贾绍加强对山东局势的了解,了解王离的战况。

    在山里面摸了一两个月,几乎对山东的局面,完全失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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