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样温柔亲切,但是之后他就发现第一印象什么的其实并不靠谱。

    “啊哈哈哈哈,这不是鲶尾吗?哈哈哈哈哈哈,今天你没有马当番吗?”指着粟田口家的胁差少年,这位美丽的女性那是一点也不温柔地夸张大笑。

    被笑话的少年涨红着脸,满脸怨念地看着自家主人,咬着牙回道:“今天我是近侍!”

    “哦!近侍啊!”她用明显就是故意的浮夸语气继续回他,“近侍殿下好,不好意思,今天下午的冰饮还是没有巧克力味的,因为这一阵子我恐怕都没办法直视那个颜色了。为了我和骨喰的眼睛,请你一定要见谅呀。”

    “主公!”鲶尾简直要恼羞成怒,“我要生气了!”

    “哦,抱歉抱歉,我一时没控制住情绪。”郁理见状赶紧收敛笑容,只是这一本正经并没有装太久,在又瞄了鲶尾一眼后很快就破功,噗的一声再度捶桌大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哈!”

    不能忍!觉得自己精神受到了严重伤害的鲶尾决心当场报复,抬起双手朝着郁理发动了挠痒痒攻击。

    “哇!别!别!小伙子别冲动!别挠我腰!哈哈哈哈哈!骨喰救命!你兄弟想杀人灭口啊,哈哈哈哈哈!”

    广间里一个早上可谓是过得鸡飞狗跳,最终是在名叫骨喰藤四郎和压切长谷部两把刀的干涉下平静下来的,这一幕也让围观全过程的谦信彻底打碎了他对主人的第一印象。

    和外表不相符,看着成熟温柔,实际上是挺孩子气的一个人。

    这种闹剧似乎还是经常发生的样子,除了上面发生的那件事以外,第二天二楼的小广间又能听到胡闹的动静,还在楼下的小谦信只听到主人十分生气地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个刃,给我把这只鹤扔出去!”然后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一个雪白色的附丧神被另一个特别高大的淡蓝色身影直接从二楼栏杆无情地丢了下去,扑通一声很精准地抛进了池塘里。

    这回他看清了,从池塘里扑腾爬出来的是名叫鹤丸国永的太刀,那个扔他出去的是全本丸目前身姿最高的薙刀巴形。

    “不,不要紧吗?”看周围一圈刃见怪不怪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小正太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紧。”说话的正是烛台切,这个爷爷辈的太刀拍了拍孙子辈短刀的头,语气很是淡定,“鹤桑他就该多受些教训。”

    纵使都是几百年的老朋友了,但看着他总是对主公作来作去,也没办法替他说话呢。

    “走吧,主公昨晚做了些冰镇的点心,我们一起去厨房拿。”

    除开这些不大不小的动静外,谦信也发现主公每天的生活其实很规律,每天早上她都会沿着本丸外围进行晨跑锻炼身体,然后吃过早饭不是进行工作就是去手合室进行剑道练习。

    出于好奇,谦信有一次跑去偷看……好吧,应该说他只是当时扒在门边往里面看的刀其中一员,还是晚来了的那种。去的时候就只听见里面木刀相互交击的声音响个不停,伸头往里一看,是穿着运动服和平时截然不同的主人正双手举着木刀跟那个叫做和泉守兼定的刀在对战。

    主人是柔弱的女性这条概念在道场中两人你来我往数次回合下给崩碎了,但跟随作为军神的前主人多年,谦信还是看得出来主人完全是落于下风的,果然没过多久,只听见主人一声痛哼,她被击中肩膀的下一秒手里的木刀也被和泉守挑飞抛在了地面。

    “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的刀击打向你的眼睛时你不该生怯后退,哪怕是挥刀格挡都比你退后乱了步调泄了气势要强!”胜利的附丧神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挥木刀直接喝道,“把刀捡起来,继续!”

    而脸上难掩痛色的主人却没有喊一声痛,而是高声应了声是:“是!副长!”然后转身一边甩了甩胳膊一边朝甩落的木刀走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